下一刻,不容置疑,冷冷地质问道“秦继党,季筱悠是我古武家族的贵宾。今天,你煽动大家,做出这种事来,应该给本少一个怎样的解释?嗯?”
暴和落下的同时,秦继党抬起了胳膊,狠狠地砸向了椅子的扶手。
顿时,一时间,就连周遭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而秦继党被人扭着胳膊,以及其卑微的姿势跪在地上。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冷汗都一层接一层的冒了出来,密密匝匝。即便是没有风,也已经冷得彻骨了。
下意识的,她不敢与司音南锐利的目光对视。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有其他的退路可走吗?
想到这里,秦继党把心一横,只好硬着头皮,死死地咬准了季筱悠。
“回禀少爷,这女人去了我男人的病房,直接将他杀了,杀人灭口。加之之前的三长老,那可是两条人命。所以,我们不能无动于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些,都是她应付出的代价。”
努力弄出一脸悲伤又愤恨的神情,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镇定一些。
而这个时候,赵茹惜也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抹了一把鼻子下的血痕,幽怨的望着主位上的司音南。
心中,不甘又愤恨。
然后,她艰难的起了身,一瘸一拐地也走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必须与秦继党连成一线,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逼司音南就范,处置了季筱悠。
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喉咙腥甜,身上的骨头都疼的不行不行的了。
花容月色,狼狈不堪。
赵茹惜眼珠儿咕噜咕噜地转了又转,为了引起司音南的怜惜与同情,她故意提高了音量,猛地剧烈咳嗽不已。
“咳咳咳……”
然而,即便是赵茹惜咳得把眼泪都挤出来了,可司音南依旧是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只是将冷幽幽的视线,一瞬不瞬地锁定在了秦继党的身上,寒意深重,讳莫如深。
这下,赵茹惜色脸青白交加,觉得丢了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同时,对季筱悠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你说她杀了三长老,可有找到明确的证据了。”
“这……”一听这话,秦继党皱着眉头,将心慌强压下去之后,小心翼翼地道,“当时,原三长老带人,正好堵着了一个现行。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说话间,她警惕地望着司音南,明显底气不足。
“呵呵!”
谁知一听这话,司音南突然冷笑了一声,一脸的寒意。
依旧保持着坐在主位上的姿势,却突然欺身向前,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质问道“当时,我是怎么说的,将季小姐先留在古武家族,暂时做客。等我查到了确切的证据之后再另行处置。可你呢,身为一介妇孺,却牝鸡司晨,违背我的意思,连古武家族的主都敢当了是不是?”
“不……不……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一听这话,秦继党吓的浑身一哆嗦,豆大的泪珠儿狠狠砸落了下来。
此时的他,已经明确感受到了司音男浑身散发出来的浓重杀气。摄人心魄,好似利刃一般,寸寸朝她碾压了过来。
所以,秦继党的寒毛都一根接一根的竖立了起来。
不过幸好,接下来,司音楠并没有揪着她越俎代庖,牝鸡司晨的罪过不放。
而是话锋一转,又道“正好三长老的事,本少已经调查出结果了。这次在你们面前,正好来一个见证。来人,将人带上。”
话落,几名黑衣人押着一位,稍微上了些年纪的男人走了上来。
这男人看上去得有50多岁,头发灰白,脸上沟沟壑壑,明显浸润着岁月留下来的沧桑痕迹。
一看这么多人,他目露惊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可是,黑衣人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一用力,使劲儿推了他一把。
顿时,老男人跌跌撞撞,重心失控,“噗通”一下,直接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狼狈得不行不行的了。
而在他的身边,跟着的还有坐着轮椅的史大强。
一行人来到司音南跟前站定。
司音南望向了老男人的同时,居高临下,又抬手点了点他。而后,这才不容置疑地开了口,冷冷地道“你老实交代,三长老到底是谁杀的?”
老男人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一哆嗦之后,吞吞吐吐地开了口,“三长老,他……他是我杀的。”
“什么?是你杀的?”
一听这话,包括秦继党在内,所有他们家族的人,全都大吃了一惊。瞪着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老男人。
震惊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审视与猜忌。
三长老真的是他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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