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我住手你们——唔……”
安桐挣扎不过,嘴巴又被封住了。
“老大,接下来?”黄毛小子走向刀疤男。
刀疤男站起身来,勾了勾手,示意他出去。
两人出去后,安桐这才歇下声来,眼睛四处瞟向周围,都是黑漆漆的,她小时候在小地方长大的,性子又比较野,自然猜出这是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她被绑架到山上来了?
那个人说她得罪了人,她想破脑袋也没猜测出来自己得罪过谁,恨她恨到绑架的地步?
手机没了,那两人也没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到底要绑架她干什么?不会要拐卖她卖钱吧?卖到什么乡下给傻子当老婆生孩子?
想到这安桐浑身不舒服了,不行,她得想办法自救。
安桐卖着力缓缓往后移,有一颗树丫子。
没过多久,那两男人便从外面回来了,身上的衣服都湿了,看来外面还下着雨。
黄毛小子走到安桐面前,猛地掏出一把刀,将离她越来越近的树枝一踢,“少玩什么把戏,乖乖待好了。”
“唔——”安桐使劲挣扎,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黄毛小子。
……
一间豪华办公室的,气氛十分压抑。
“啪!”文件被狠狠甩在桌子上。
“一个月了就涨这几个百分点,我们公司是养闲人的吗?”言以晨一身笔直黑色西装,眼神泛着寒光,睥睨着前面低着头的两个男人,气势逼人,声音凉薄,“方案继续给我想,我只看结果。”
说完转身坐在了办公椅上。
“是。”两个男人看着比言以晨年纪还要大些,气势上却低了很多。
言以晨,这个看似温儒尔雅的男人,在工作上其实非常的严谨且一丝不苟,他们这些下级的人更不敢出一点差错。
良久,林助理敲门进来。
“言总。”林助理恭敬道。
“什么事?”声音极其冷淡,明显的心情不好。
“之前的那位安桐小姐好像被绑架了,对方有刻意放出消息,应该是冲我们来得。”
言以晨眼神有了变化,深邃复杂地盯着资料,“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昨天晚上。”林助理如实道,“言总,猜的出来是谁吗?”
言以晨手中的钢笔转了转,淡定的眉毛下,眼角闪过一丝阴鹜,似有似无地笑着,“恨我的人那么多,我还要一个一个认清楚他们是谁么?”
——言氏集团
“小叔,你怎么在这?”刚从老爸那下来的言庭,一眼注意到正从大门进来的言以晨。
“我来这不很正常?倒是你,不好好上大学,乱跑什么呢!”言以晨语气和缓。
“小叔——你现在怎么也这么管我呀!”言庭表示不满,“放心啦,我现在就回学校。”
“嗯。”言以晨淡淡应了一声便走向了电梯。
“以晨,现在公司不怎么忙,你怎么也过来了……”言松迟笑着站起身,一副慈祥大哥的模样。
“随便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言以晨勾着唇,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言松迟笑了笑,装作不经意问道,“国外的公司不用管着吗?”
“涉及范围不广,有人管着就行了。”
“是啊,要不然你也不会突然回国。”言松迟瞥了他一眼,笑的深意,半饷,叹了一口气,“这几年国内突然强大起来的集团,以晨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
言松迟接着说“是我们公司的强大竞争对手啊!只是这幕后的人,还是个谜。”
言以晨轻轻一笑,没有接话,反而说了一句,“爸让你回老宅看看他,说好久没见你了。”
言松迟眯了眯眼,很快开怀大笑,“爸这个人,有你陪着不就行了,居然想我了,我今晚就回去看看。”
言以晨走后,言松迟依旧坐在原地,眸色深邃地盯着言以晨喝过的咖啡出神,良久。
……
已经第三天晚上了,安桐眼睛缓缓睁开,舔了舔很干的嘴唇,脸色苍白。
两天两夜了,她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进口水,嘴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被拿开了,但手脚依旧被绑着。
两个绑匪不知道去了哪,将她一个人丢下在这。
夜幕降临,一片漆黑,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不时的向安桐袭去。
她该怎么办?
安沫如果联系不到她,一定很着急,她还没有挣大钱好好照顾安沫呢?她还没有为妈妈问清楚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抛弃她们呢?
她不想死,不想死在这……
眼睛缓缓闭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她好渴,好想喝水……
“醒醒,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