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了……”山子爷爷有些敷衍地挥了挥手,将自家老太婆给赶了出去。
当山子奶奶满脸不满地嘟哝着挑帘出去后,屋中众人这才将自个心中不满的情绪给渲泻出来。
“真是没想到,这窦大哥,不对,是窦郎中居然会是这样的人!”韩柱第一个控制不住地愤然道。
要知道,韩柱与窦郎中的关系说是关系莫逆那都不为过的,这一直以来韩柱都认为窦郎中是一个虚怀若谷,颇具医者仁心之人,可是今天窦郎中的表现却让直接将韩柱对于窦郎中以往的好印象完全颠覆!
“也不能怪人家,要知道这财帛动人心,更何况,这降烧的办法已经不仅仅是财帛的问题了……”山子爷爷叹息一声道。
所有人都不作声了,这不管大人还是孩子,谁哪能能不出个三灾五病的,发烧,尤其是幼儿发烧那更是常见。如果有一个疗效一流降烧方子,尤其这个方子还不贵(毕竟正常情况下,这药太贵的话,像韩家这样的农门子弟也用不起),这样的方子要是拿出来,那绝对会百家求。
到那时,这钱财还是小问题,窦郎中在杏林界的地位估计也会跟着蹭蹭地向上飚,而且这种方子还是可以传世,福泽子孙的,这名、利、传世全占全了,实在怪不得窦郎中会动心。
其实这认真说来,这事并不让人诟病,让人诟病的是窦郎中想得到这个降烧法子的办法。
他这要是光明正大地问,愿意花一定金钱来买那倒无妨,可是你看这窦郎中是怎么做的,借着韩家向来求诊的机会,以了解病情为,更好拟方施药借口,空口白牙地就想将韩家的方子,完了见拿不到手,居然语带隐晦地暗示,欲拿人家孙儿的病作胁。
如此为人,如此为医,实在是叫人不耻!
“可是,爹,窦郎中这一走,那山子……”迟疑了一下,桩儿面带忧虑地开了口。
这,确实是个问题呢。
韩家人非常清楚,窦郎中这一走,除了认为韩人人驳了他脸面,负气而走外,也不外乎想据此要挟之意。
到底这方原十里地,再没有医术强过他,依着山子这病况,也就窦郎中还有三分把握能救得了,所以他这一走,就算是韩家再去请其他郎中那也白给,等到韩家一筹莫展,再次示上门时,除非是韩家人不想要山子的小命了,否则的话还不是他窦某人想要什么,韩家人就得给他什么!
窦郎中的小心思,韩家人想得明白,可是那又如何,形势比人强,如果奶娘拿出来的那药当真是韩家自个方子,那为了山子说不得他们还是如果那窦郎中的愿,朝他低头。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