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任由这种火焰把他包围起来,懒洋洋地点评了一句。
绿衫男人冷笑道:“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本少爷现在就把你煎成肉排!”
话音刚落,焰火愈发炽烈,缕缕清烟升起,诡异的是空气中半没有那种烧东西时的焦味,相反还有一股令人沉醉的香气,以及若有若无的肉香。
不多时。
“哈哈哈哈,夏天死了!被我烧死了!”
绿衫男人面露狂态,冲着四面八方大声叫喊了起来:“张明佗的弟子被我杀了,我左光清才是南疆第一神医!”
夏天感觉有些无聊了,随意地挥了挥手,立时把这股焰火给灭了:“没意思,不陪你这白痴浪费时间了。”
“哈哈……嗯?”
绿衫男人的笑容嘎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瞪着夏天:“你竟然还没死?
这怎么可能!”
“就你这点程度,别说夏天了,就是蚂蚁也烧不死的。”
阿九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绿衫男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指着夏天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传的烧心香炎,什么都烧得掉,就算你避得了毒香,你也避不了毒火,就算你避得了毒气,怎么可能避得了毒烟……”“行了,这种小孩子玩的花样,就别拿出来说了。”
夏天打了个呵欠,摆手道。
绿衫男子倏地闪到夏天跟前,探手就要去掐夏天的脖子:“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本少爷跟你拼……啊!”
“嘭!”
夏天一巴掌甩过去,绿衫男人直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众人的视野,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少爷!”
那个老女人尖叫一声,发疯似地冲向了绿衫男人摔落的方向。
走远了,还传回来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敢伤我家少爷和我儿子,这事没完!”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那个莽力士自然也被人给抬走了。
“你就是夏天?”
这时候,又有人从远处匆匆走了过来,远远地就喝问道。
夏天撇了撇嘴:“你又是哪来的白痴?”
“老夫不是白痴,我是南疆药医协会的会长,郑响山。”
来人却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后还跟着一帮人,看上去应该也都是学医的。
“我管你是响山还是响河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夏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竟敢对郑会长如此不敬,简直岂有此理!”
“有其师必有其徒,果然不假,态度都很恶劣。”
“张明佗的弟子,肯定也是穷凶极恶之辈,杀了都行!”
“……”那些跟在郑响山身后的一众人,似乎都对夏天这种嚣张的态度极为不满,纷纷叫嚣了起来。
“老夫有话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可以保你在南疆平安无事!”
郑响山抬手止住了身后一众人的喝骂。
夏天一脸不爽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啊?”
“因为这里是南疆,你师傅当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郑响山眉峰一皱,不无冷诮地说道:“你既然是他的门人,当然也要代他受过。
现在老夫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已经很宽宏大量了。”
“你宽宏不宽宏大量,跟我有关系吗?”
夏天觉得这些人不可理喻:“跟我大师傅有仇,你们找他去呗,他就在终南山住着,我没空替他料理这种闲事。”
“闲事?”
郑响山气得差点肺都要炸了,“这可是事关南疆医学界数十个宗门和协会的大事,你若不乖乖地配合,那就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阿九忍不住说道:“说得好像你们刚才很客气一样。”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边上立即有人跳出来,戳手指着阿九:“区区女人,滚一边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啊!”
只是话还没说完,整只手就毫无征兆地断了,叫得那真是相当地惨。
“不过一句话而已,竟然就断了他的手,你们未免也太蛮横了吧。”
郑响山眉峰一皱,虽然他没有看到是谁动的手,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眼前这对男女做的。
夏天笑嘻嘻地说道:“老头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做的,说不定是自己没事折断自己的手玩呢?”
“就算要编理由,你也编个好点的。”
阿九不由得白了夏天一眼。
“九丫头,你不懂。”
夏天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现在这个年代,什么爱好的人都有,刚才不还有个白痴喜欢给自己喂毒药嘛。”
郑响山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好好配合老夫了?”
“凭什么就要配合你?”
夏天撇了撇嘴,“凭你不洗澡,还是凭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