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哪来,回哪去。”
守卫不耐烦摆摆手。
继而冷哼一声,说变卦就变卦,“我怀疑你是烈火神州的通缉人员,不然怎会连腰牌也没有。”
每个神州都有大批通缉人员,乃大凶大恶之人,杀过不少人,手上沾满鲜血,尤其杀害神州的在职人员。
这种人很危险,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
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你故意栽赃?”
东方白嘴角上扬。
“什么叫故意,你就是通缉人员。”
侍卫呵斥道,接着大手一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女的也一起抓。”
女的抓了肯定不会关牢房里,就算在牢房之中,也只是暂时。
此人打的什么主意,一眼明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如此明显还看不出来么。
东方白知道事已至此,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也不会让自己离开。
既然这样,倒不如……“嗤!”
东方白一指弹出,一枚飞针飞快疾驰。
守卫没有躲开的能力,根本来不及,飞针刺入他的额头,留下一个小红点。
接着倒地身亡!死的不能再死了!东方白杀伐果断,毫不留情,杀气即起,必然要了对方性命。
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不管后果如何,必然先杀之!守卫有七八位,见东方白杀人,其余之人冲了上来。
东方白见势不好,将两女护在身后。
就在这时,一个马车缓缓行驶而来。
守卫见到车辆,放下手中的枪,暂时停下争斗,全部单膝跪地。
这辆车子太熟悉了,里面的人位高权重,乃郡守的二儿子。
虽不是郡守,但该行的礼必然不可少。
并且郡守的二儿子性格脾气不好,被他抓住一点小错就会大发雷霆,死活不饶。
郡守一共三个儿子,除了二公子最难缠。
其他两个还讲讲理,这个完全不讲理,不用得罪,便是有一点不合心意你也就完了。
所以守城侍卫不敢乱来,见到来人立马跪下。
“怎么回事啊,路中央为何死了一人?
谁干的!”
马车停下,二公子在车内走出来,站在前头,居高临下。
听其语气就可知未经过江湖险恶的毒打。
盛气凌人!“回二公子,是此人杀的。”
一名守卫指着东方白。
“哦?
既然是他杀得,为何不将其弄死?
你们这群废物不是害怕了吧?”
“没有!我们正准备动手,您就来了。”
“迎接我重要?
还是缉拿凶手重要?
笨的像蠢驴,废物中的废物。”
二公子骂骂咧咧。
若是真不理会,全力缉拿凶手,二公子又会另一套说辞。
记得以前有过一次,好像是追捕盗窃者,抓捕人犯的同时,没有搭理路过的二公子,直接喊住,一人两巴掌,脾气暴躁,火气朝天。
不仅如此,第二天继续找那几个人的麻烦,足足一个多月啊。
在一个多月中,变着花样整治,苦不堪言。
从那以后,谁见了都要恭恭敬敬行礼打招呼。
实在是怕了!怕被折磨!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谁能咋滴?
谁敢反抗不成?
侍卫反应过来,对着东方白喊打喊杀而去。
“杀了本少,二公子的病怕是无法医治了。”
东方白斜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