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灯亮着,她脚步一顿,看到了办公桌后,坐在大班椅上抽烟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一身。
没有换衣服。
显然也没有洗澡,更没有睡觉。
收回目光,没有丝毫迟疑,陆眠迈步走开。
脚步声跟来,紧密的跟在身后。
陆眠进厨房里倒了一杯冰水,关上冰箱,一转身,便被男人一手撑在冰箱门上,将她囚困在自己怀里。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他身上的香水味,倒是散了干净。
饶是如此,陆眠也不喜欢他靠得这么近,“让开。”
手中的冰水,被抽走。
凌遇深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饮而尽。
陆眠:“……”
抢她水,神经病?
杯子被他用力攥在手里,一夜没睡,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凌遇深沉静的望着她,“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关你什么事?”
“你例假就这两天,少喝冰的。”
陆眠冷笑,这个时候倒关心起她来了,昨晚抱别的女人,抱得那么顺手,怎么没考虑过事情若是被曝光于众,她的脸面往哪搁?
“凌遇深,你这人也挺可笑的。”陆眠在笑,笑意清清冷冷,相较于昨晚的易怒,已经冷静了很多。
他把水喝了,还说两句关心她的话,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揭过去?
还是希望她心软,不提这件事?
“哪里可笑?”他问。
陆眠抬手,慵懒地拨弄一下头发,她还没有洗漱,头发也没打理,稍显凌乱,她一点点的拨弄着,“明知道离婚才是我们的归宿,却在这个时候还在假惺惺的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