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慕少言便不再动了,而她,也睡得安稳。
手臂发麻,稚宁突然睁开眼,刚坐起身,就看到慕少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
此刻,四目相对。
她愣住了。
也无暇顾及发麻的手臂,呆呆的望着他。
一时间,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一般。
慕少言坐起身,揉了揉额角,宿醉后有些难受,但还好,
余光看到她跪坐在那,像一只闯入迷雾森林里受到惊吓的小鹿,从肢体语言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揉着额角,他下床,往盥洗室走去。
盥洗室的门关上,稚宁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继而,揉着自己发麻的手臂,现在才七点不到。
她就睡了一会儿,因为睡眠不够头有些痛,等那阵刺麻的感觉消失后,她才下床。
洗漱完,慕少言拉开盥洗室的门,一抬头,就看到她双手捧着一杯水,站在他面前。
湿漉漉的眼眸,怯生生望着他。
对视的那一刻,她高举手里的那杯水,递到他面前,紧张地说,“恩人,你渴不渴,喝杯水吧。”
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微微晃动着的那杯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稚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正在消失,手要收回来的时候,水杯被人拿走了。
他端着水杯,一边喝,一边绕过她往衣帽间走。
稚宁松了一口气。
屁颠颠跟在他身后,“恩人,你头痛不痛?”
“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