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看样子道友已经知道贫道后面的说辞了,既然如此,那这方面不说也罢,李道友也是心智坚韧之人,想来自己已经有决断,就不需其他人置喙了,不知道可有向道之心否?”
李靖一愣,这申公豹看自己神,就知道他说关于截教和自己的因果这些事没有用,干脆就不说了,真是果断,不过他问的问题也是刁钻,有没有向道之心?世间任何修士修行,最终不就是为了那个超脱么?如果没有向道之心,又如何能修成大神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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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友不说话,但是从李道友神就可以看出,道友向道之意甚坚,不过道友拜入阐教那就是打错特错了,道友修习的乃是巫族秘法,而阐教又与其他大教不同,对巫、妖两族都是看不起的,也是最为标榜自己是玄门正宗的,道友你说你在这样的门派,你能获得信任,得传**,获得超脱的机会么?”
“李道友,你也别不信,就凭你入门之时,并未入阐教教主门下就知道了。别说你,就是你的老师燃灯道人,在阐教作为副教主多年,为了阐教的弟子奔波劳顿,对阐教弟子倾囊相授,就是这封神大劫也亲自下场争锋,可是他现在的境地是怎样的呢?”
“别以为贫道不知道,燃灯道人在阐教所求,就是《黄庭经内卷》,然而这么多年,燃灯道人对阐教立下了多少殊勋,为了阐教灭杀多少强敌,有的时候甚至用处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可是直至现在还未等到那卷经书的传授。”
“再说阐教对你,李道友,你可是大商的滨海侯,乃是不下于西伯侯的大诸侯,所拥有的的土地并不比西伯侯少,人口更是多余西伯侯,在你跟闻仲闻太师有言在先的况下,一道诏令,就让你在姜子牙麾下效力,你觉得这公平么?你觉得这阐教是重视你么?”
“或许道友你会说,我的三个孩子在阐教,这是无可奈何,可是道友你知道么?贫道曾经也是阐教之人,阐教众人首徒,多事为自己替灾挡劫之用,你想一下,你最小的孩子才几岁,就在阵前厮杀,这阐教三代弟子,又有几人修炼超过百年的?都不过是揠苗助长之材罢了!”
“贫道说了这么多,其实贫道就是要告诉你,李道友,阐教接纳你也跟阐教收徒一个道理,就是想要利用你罢了,他在你修行的路上并不是一大助力,恰恰想法,却是一大阻碍,不仅如此,就算你的孩子入了阐教,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至于用完之后,相信必然是作为弃子!”
李靖听了申公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中心意思只有一个,阐教是对你和你的孩子有图谋,你不应该在阐教,阐教会对自己产生束缚,可是李靖心中却明白,自己不论是在东海之滨能安稳立足,还是在与东海争锋之时,龙族会有顾忌,没有用比金仙更强的力量,就是顾忌自己阐教的背景,要是自己没有阐教背景,想来龙族会不惜一切代价,灭了自己这个挑衅者。
“道友可说完了?”
“嗯?”
申公豹见自己说完这一大通之后,李靖陷入沉思,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说动这李靖,没想到等了半天,得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申公豹不由的“嗯?”了一声,眼放异彩,看着李靖,仿佛是在探寻,这李靖为何没有被自己说动。
“道友既然说完了,那么李某就告退了,李某还要警告申公豹道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阐教对李某一家好坏,李某心中自有一杆秤,就不牢申公豹道友费心了,至于道友,此次贫道就放过你,下次你要再次拦截某的去路,小心某对你不客气!”
即使面对李靖的警告,申公豹面色还是如常,并没有半点变化,仿佛没有事能让他愠怒一般,只见申公豹笑了笑道:“我申公豹从不颠倒黑白,说的都是事实,李道友你且观察着,阐教早晚容不下你那位老师,你要想一下,你的老师若是都不在阐教,你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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