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揍个半死,绑嘴的手帕拉开,嬷嬷口水里面都混着血了,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求饶,忙说“求侯夫人饶命,莫打了,是我们家小姐交代奴婢的,小姐说,公主有孕,但是吃不下睡不好,极为虚弱,所以就让奴婢大半夜里放烟火,扰一扰公主。”
穆珏气的差点动手“你也太毒了!”
“有病吗?”江氏问吴婉倩“且不说你哪来的底气得罪公主,就说你现在,不过是我定北侯府的一位客人,还非贵客,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掉了两斤肉,脑子就飘了?你是不是觉得公主现在蔫蔫的不能拿你怎么办?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吴婉倩吓哭了“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多大年纪了开这种玩笑?你明知道她身体虚弱需要休息,还大晚上放烟火,是何居心?”江氏气得不行“况且,这么多烟火,足够惊扰半个鹿京,让半个鹿京的人陪着你来开玩笑,你有多大的脸面?”
大姑爬起来就嚷嚷“放个烟火怎么了?前几日端午节放了一整夜的烟火,不也没事嘛,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今日就是不行!”江氏和她硬刚“什么时候干什么事,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大姑怒气冲冲的看着江氏,认定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她是老太君的儿媳,做事,得顾忌老婆婆的脸面。
穆珏没耐心了,一手攥住大姑,一手把吴婉倩拖了起来,二话不说阴着脸就往外走,嬷嬷们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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