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又如何?论辈分你我一样,你一个孤女,草芥一样的人,还敢和我顶嘴。”盛平娇气的声音这一刻颇有几分盛气凌人:“你就是个罪女!”
一旁的安平头上还带着鲜花编的帽子,可是说话也没比盛平客气几分,她手里拿着一根嫩绿色的柳条,不轻不重的在福龄脸上蹭:“姐姐说的对,有的人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本来就行为不检点,活着就是个笑话。”
被关了太久,母妃和哥哥都没了,福龄的气势也不如从前,虽然模样越发妩媚,可是精神不好,被下臣按着都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她们欺负。
“说话啊,你要有胆子喊一声,我们就服气你。”
她们说着话还笑起来,一个个都觉得欺负人很是好玩。
福龄抬眼看着她们,抿着唇一言不发,她们都在笑话自己,唯独华安县主站在一旁,继续保持着她的清高孤傲,冷眼看着被按在地上的福龄,神色冷漠,彻彻底底的像个看戏的人。
大驸马内吸了一口气:“这些孩子,怎么能欺负人呢?”
他想管,和静不让,她眼神清明,躲在树后看着她们,小心思活跃起来,一个主意冒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心间环绕。
然后,她笑了,耐心的等待着,等她们把福龄欺负够了离开,和静这才起身,将大驸马催着去休息,自己一路小跑,先她们一步往布围的地方去。
“舅母,舅母。”和静远远的就喊,直接往赵秋容跑去:“舅母,我怕。”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拢着赵秋容一块坐的王妃夫人们都看过来,不知道她何出此言。
赵秋容不解:“怎么了?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