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您伤势没好呢?”
身为房遗爱的贴身侍女,早已是房遗爱的人了,被他占便宜也不过是平常的事情,私下里不知占了多少,侍女见房遗爱腿伤未愈,心里有些担心,轻声细语的提醒着,房遗爱眼里的**高涨,哪里顾得了腿上,拍着胸脯说道:“这伤算不得什么,咱们继续!”
“没想到受了伤你的雅兴不减啊!”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吓得房遗爱心里一颤,那贴身侍女更是惶恐不安的双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房遗爱尴尬地说道:“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下人提前说一声呢!”
卢氏黑着脸,怒极反笑道:“好给你提前通风报信?”
“当然不是!”房遗爱掷地有声的回答,可是他的话又有几人相信是真心实意,或许卢氏之前说得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结果,要是有人告知他断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起色心。
“滚出去,自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二少爷身边半步,违者逐出邢国公府。”卢氏冰冷的目光直视那侍女,让她离开的同时又下令,相当于说断了房遗爱与异性接触的机会,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房遗爱,叹息一声:“看样子殿下说得很对,以前是为娘的溺爱造成的,即日起你就留在府中修身养性,要是本性难移的话就不要再出门了,免得出去也是丢了房府的脸。”
顿时,房遗爱目瞪口呆,怔怔不语,他不知道为何母亲出去为自己讨公道回来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愤怒与懊悔,尤其是卢氏的命令这让房遗爱更是瞠目结舌。
房遗爱瞬间回过神来,哭得撕心裂肺的求饶,奈何他之前的杀手锏今日全无作用,卢氏看都没有看一眼便走了,反倒是房玄龄留在房中,怒喝一声:“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了!”
房遗爱依旧没有停止哭泣,这次是半真半假,前面是假的后面是真的伤心了,他不是想着承认错误,反倒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下了禁足令,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心里更加难受。
“唉!”房玄龄唉声叹气的看了一眼房遗爱,沉声道:“进来!”
府中护卫迅速的出现在房间内,房遗爱的哭声止住了,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哽咽的看着护卫,心中涌出不好的感觉来,怯怯懦懦的问道:“父亲,您让护卫进来做甚?”
“将二少爷抬入书房!”房玄龄狠下心要好好的管教一下房遗爱,不求他飞黄腾达,但求他脚踏实地,房遗爱听闻是去书房,当即脸色大变,急的再次大哭,“父亲,您这是……”
“这是你母亲与我的意思!”房玄龄没有不舍,相反更是平静地说道:“你知道这次你母亲因为你断腿的事情险些犯下大罪吗?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要不是你母亲求情你现在已经身在天牢,哪能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
房遗爱闻言心里一惊,脸色煞白的无力反驳,就连哭声都戛然而止,呆滞的目光脑中浮现出昨日的一切,揣测不安的想道:“母亲知道了,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就连母亲都怕了,难道说他是李家子孙么?”
房玄龄命人将他抬入书房之中,房府的书房乃是一间独立的别院,这也是房玄龄专门开辟的院子,除了依山傍水外真的没有别的,是一处环境十分静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