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太上皇听侍卫禀报此事,“只走谋修之道,哈哈……他们还真敢啊!便是赵国、吴国也不敢这样的话,还不是尽量为各国儒修多收集书籍、功法,他们只走谋修……”
“父皇,就秦国的话,没一句真的。他现在这般,意思很明白了,他们拿到手的书籍与功法,别想拿出来与他人。若是了这话,旁人便不好讨要。秦国的探子遍下,只要我们给了其他几国手抄本,他们得不到古文六十篇、书法六十、符谱、器谱?父皇且瞧着罢,诸国有的手抄本,他们也一定会弄来,不会别人差。可他们到手的书籍与功法,我们却得不到。”
这算盘可打得叭叭直响!
“古文六十篇可传,可那书法如何传?上头全是图,没法复制。符谱、器谱亦没法复制,那些图片绘制起来很麻烦。”
陶山长沉吟道:“太上皇的意思,我们只传古文六十篇?”
“有所传亦有所不传。秦国的野心不得不防,晋国不就是怕失了保命的本事,这才火速离开了。”
只是晋国使臣一行离开,明月观的人还住在驿馆,且又得了两本真人相赠的书籍。
华卿将自己偏殿内五国送来的珍宝整理了一遍,挑撩用的存入炎黄界仙宫库房里,对于旁的索性一古脑收入自己的乾坤戒里头。
翌日一早,她前往圣庙后头的炼器房。
这是赵国朝廷为她建的一座炼器房,按照她设计的图纸建造。
炼器房对面是三间偌大的库房,里头整齐有序地堆放着各种材料,知她要炼器,工部、鲁家、王家、田家亦有人赶来,浩浩荡荡足有二三百人。
华卿转了一圈,挑了鲁家的鲁海、王家的王绩、田家的田衡、工部员外郎梁林、内务府工匠石牛五个打下手,“就你们五人了。照着清单两人一组清点材料。鲁海,随我进炼器房,除了他们四人,任何人从即刻起不得出入炼器房!”
待他们照着清单备了材料,又照华卿所言开始炼器,依旧两人一组,有的炼制铁水,有的敲敲打打,华卿时不时还指点纠正一二。她亦在暗中观察五个人,她想收两个弟子传承炼器术,任何一界,必得有炼器师。
石牛是工匠,许是因为身份之故,闷头干活,话不多,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更难得的是,悟也亦不差,华卿什么,他都能明白。力气亦大,人也憨厚老实,长得人高马大,就像一个屠夫,但却没有凶样儿,反而显得很是实在。
王绩最爱偷懒,喜欢指使石牛干活,而他自己尽挑那种技术含量高的做,偏生又做不好,华卿因同一种事教了两回他亦做不好,他看鲁海会,就缠着鲁海教他,惹得鲁海很是不快。
田衡有些油嘴滑舌,最喜欢在口头上占些便宜,亦不喜脏活、累活,尽挑了轻松的干,对于其间的炼器程序则是全得记在心下。
梁林是五人里头唯一是五品官员的一个,对于桥梁建造、房屋设计很是精通,还会些简单的机关术,年纪亦是五个里头最大的,时常劝和、协调几人,便是王绩、田衡都畏惧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