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是太单纯,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耿莲生气的撅起小嘴。
“……”
她单纯?
韩灵儿哭笑不得。
“你想想,他们家也有刀,他为什么不用?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
耿莲将韩灵儿按在椅子上,无视傅铁衣一脸的怒气,开始细细的给她“分析”。
天啊,又来了!谁来救救她?
康子!你快来,把你这个老气横秋的女儿带走!
韩灵儿望着自己女儿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小嘴,痛苦的扶额,心里的泪都要流成海了。
就在这时,帐子外有人报告,韩灵儿如同遇见了救星,忙不迭的走了出去“那个,小莲啊,娘还有些军务要处理,你和你铁衣哥先聊一会儿,娘一会儿再回来听你分析哈!”
说罢,脚底抹油,溜了。
留下耿莲和傅铁衣,瞪眼瞪小眼。
“嘿嘿,韩姨走了,这下我可以好好收拾你了!”
傅铁衣一边挽袖子,一边“狞笑”着走向耿莲。
耿莲的机关术却是厉害,可是武力值却为零,现在对着这个从小便得了傅伯伯,和高博叔叔这样的高手指点的傅铁衣,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我,我是女孩子,你敢打我,我告诉傅伯伯去!”
铁衣上去一把揪住了她的小辫子,一手捏着她的脸,坏笑道"“你这蔫坏的臭丫头,还想去告小爷的状?”
脸被捏疼了,耿莲生气了,用力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哎呦!”
铁衣抱着脚直跳,却一不小心摔倒,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碰在了一起。
“你,你!”
耿莲涨红了脸,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用力推开他,大哭着跑出了帐子。
傅铁衣被打的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挨了打,为什么哭的反而是她?他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他可不可以也哭一哭?
没借到刀,还没耿莲咬破了嘴唇,傅铁衣觉得自己今天是倒霉头了,向霜打的茄子一样走出军营。
乐平见到他出来,欢欢喜喜的迎了上去,却被他的哀声叹气吸引了注意“咦?少爷,你为什么叹气?你的嘴唇怎么破?”
傅铁衣见刚刚才的事情而他说了一遍,乐平惊讶的捂住了嘴“少爷,你要当爹了!”
傅铁衣如遭雷劈,他才多大,怎么就,就当爹了!
乐平安了看四周无人,小声的对他说道“我以前曾经听人家说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嘴对嘴以后,没多久,女人的肚皮里就会有小娃娃蹦出来了!小娃娃就管那个男人叫爹!”
又是一道雷,将傅铁衣雷的外焦里嫩“我,我要当爹了?”
然后一晚上精神恍惚,吃饭捧错碗,洗澡穿错衣服,更丢了魂似的。
楚青若几次问他什么事,他都恍若未闻,游魂一样回到自己房间,招招的就睡下了。
就在傅铁衣魂不守舍的这几天,张欣这个三不罢四不休的女人又来了。
张欣很聪明,总是挑楚青若和傅凌云不在的时候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闹,福利必定会有人去请楚青若,或者是傅凌云回来,只要他们两个其中一人回来了,她立马就走,然后隔三差五的在这么来闹腾。
哼!
你们不是要办亲戚吗?
行!
我就叫你们永远都不得安生!
今天她躲在将军府门外,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了以后,又跳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到将军府门口,盘腿往地上一坐,开始嚎啕起来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大门就开了。
傅铁衣沉着一张小脸,牵着战战兢兢的百草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徐灿和乐平,还有徐灿小随从木头。
四个男孩子一人手里拎了根捣衣杵。
没办法,没有刀,只好用棍子了。
铁衣牵着白草在门槛上做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百草乖,在这里坐着,看哥哥打坏人。”
百草乖巧的点了点头。
铁衣站起来拎着棍子走下台阶,指着张欣道“你这刁妇整日来我们家胡搅蛮缠,我看这样的性子,我舅舅想要休了你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告诉你,百草是我妹妹,你要是再敢欺负她……”
说着朝身后一挥手,三个男孩子一起上前来,摆出一个架势,齐声大喝“哬!”
张欣欺他们年幼,当时好欺负,站了起来,三角眼一瞪“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敢吓唬老娘,你妹妹?你都还要管我叫一声舅妈呢!去去去,一边玩去,找你们家大人来说话!”
铁衣朝三人死了个眼色,四人一起冲上前,抡起棒子就给她一通好打。
张欣没想到这几个半大的小子真的敢动手,抱着脑袋边骂边逃的跑开了。
赶跑了张欣之后,在百草崇拜的眼神下,是个男孩子得意洋洋扛着棒子,拎着百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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