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盖苏文的将士已经开始集合,如今高句丽情况已经不支持他在将战线拉的久远了,已经两百余日的对峙让高句丽粮草吃紧,新罗也在此时对高句丽发起了总攻。
他已经撤回来支援百济战场的将士,渊盖苏文计算了所有事情,唯独没算清楚女人心。
天海瓷在新罗做客,和新罗王没有话说,整日里对着一张画像犯花痴,这女人神奇的很,要事之时犹如蛇蝎地龙,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包括对李恪的爱慕之心都可以舍弃,可一旦与倭寇存亡没有任何关系时,这女人就是一个花痴,能盯着这幅画像不吃不喝的看上一整天。
她的桌边堆满了来自高句丽的信,从开始的威胁在到怒骂,最后开始哀求,可天海瓷至今一封信都没有打开,就仍在桌子上,渊盖苏文的死活对她没有任何关系。
倭寇官员陪同在这位名义上的公主殿下在新罗做客,公主殿下如此不理政务,让他们痛击心扉,有人忍不住开口了。
“殿下!如今唐军已在百济战场已经占领大片领土,老臣担心唐军会在高捷之后与我倭寇算秋后一账。”
天海瓷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老臣,轻笑道。
“你要如何?高句丽战场唐军魏无良占领安市城,百济战场大唐尉迟恭驰骋沙场,如今你反水对大唐出手?既然如此,本宫给你个机会便是,叛出倭寇,许你七万将士阻截大唐水军刘仁轨,输赢与倭寇无关,到时候本宫在去找李恪哭鼻子吗,如何?”
“殿下,如今渊盖苏文已经自身难保,您觉得您的靠山还有效么?”
此话一出,天海瓷的笑意更浓,站起身走上前,葱指在这官员的脸上摩擦,魅笑道。
“哦?你便是要让奴家禅位喽?”
指甲慢慢的陷入官员的血肉之中,鲜血在其脸上流淌而下,所有人都脸色阴沉的看着天海瓷,他们认为这一次若是选择与高句丽联合,新罗战场必定会被拿下。
天海瓷慢慢的收回手,在桌上拿起画像离开宫殿。
天下最为凶残的便是突厥战场,两方僵持不下,突厥骑兵给秦怀玉增添了许多压力,他嘀咕了突厥的战力,在这片黄土荒漠之中,没有掩体,没有城池,两方的厮杀只有冲锋和撤退,没有任何阴谋诡计可言,如果说一定要找的话,那边只有夜袭了。
双方不断的夜袭敌营,如今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双方粮草都藏的十分神秘,均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双方各有损失,哪怕突厥战死八百,大唐战死四百,占据优势的还是突厥。
突厥的战场只有这一处,他们援军会源源不断的赶来战场支援,而秦怀玉的援军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还不一定会有援军。
秦琼抱怀看着不断在营中踱步的长子,淡笑道。
“怎么?遇到这点麻烦就开始焦急了?陇右魏王泰和渊盖苏文已经棋盘博弈两月之久,也不见他们焦急,你还未曾战败却是已经慌乱?”
头疼的秦怀玉转头怒视赤露筋骨输液的老爷子,怒骂道。
“你个上不去马的外编人员别絮叨,和你有何关系?懒得看就快点回长安,看你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