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有很大成分上是条件反射,这一切已经不是张汉卿所能控制。
他像一根上紧了发条的钟摆不停地来回抖动,快乐中,古今中外能够想到的词纷至沓来。现代人把这个事弄得跟家常一样,虽然开放,却失去了神韵。最庸俗的是把男女之事看成活塞运动了,活塞运动形象是形象,但人能是机器吗?
提送?还是古人水平高,好传神呢。鱼水之欢,我喜欢,自己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可不就是那只无拘无束的鱼,所在不就有一滩水?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朱三小姐紧闭的双唇、迷离的双眼、挺拔的娇躯和发出浓郁香味的身体。她与红牡丹时而合一,时而又无比清晰地翻着白眼在嘲笑他的所为。哼,交际花,又比红牡丹高级多少了?至少现在的快乐是她无法给予的。
咳,因为自己与蔡大将军走近,估计朱启钤得到了什么消息,连带着对自己去朱府都受到约束,导致连朱三小姐也开始对他若即若离起来。而且随着朱启钤操办老袁登极大典的卖力,他已经被民间称为“袁逆四凶”之一,害得自己也不得不大幅减少登门的次数,避嫌啊。
两相叠加,以至于刚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故事嘎然而止,害得自己多情多遗恨。可惜了,朱三小姐细腻白皙的皮肤。
怀着莫名的烦燥,他狠狠冲击着这幅身体。
刚者易折。如果把男女之事用一个公式来进行套算的话,在很大程度上,男人的行动时间与强度与反比;对女人而言,自己的愉悦时间与男人的行动时间成正比。是否正确,诸君自行脑补。
但张汉卿验证了这个规律,在很快地交付了这个身体上的十五年的积蓄后,心满意足地趴在锦上小憩。红牡丹则一脸潮红,无力地随意搭着张汉卿的腰,感受着他的余波。既然城门已经失守,也就不在乎他在城门口多逗留一会。
坦诚相见之后,有些话就好说多了。张汉卿一边享受地半眯着眼,一边随意用手在女人身上游离。这个女人还真是别有奇趣,穿越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得彻底吧?
红牡丹复苏得很快,她拍打着张汉卿越来越不老实的手,一边吐气如兰“好玩吗?”
张汉卿一边把玩一边不假思索地回应“好玩。”然后长呼一气“真是太好玩了。”
红牡丹温柔一笑“好啦,让姐姐起来打点水给你擦擦,粘粘得有些难受。”
张汉卿换了个手也换了另一个对象“这样就挺舒服。”
红牡丹笑拍一下他的腰“是姐姐有些难受。”
张汉卿摇摇头说“别急,等下一起擦吧,不然再擦不更费事?”
红牡丹推了他一下“等什么,你的身子重呀重死了,姐姐受不了了。”
张汉卿狭促一笑说“刚才我那么用力,也没见你说我重,现在不动了,反而又重了,这是什么道理?要不,你上来,我不怕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