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也对着皇太极身后的将领和亲兵吼了一嗓子。
活了一甲子,他还从未如此舒畅过……
哗啦啦!
众人对视一眼,全都下马跪下了,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广渠门下多铎和岳托还想挣扎,不想城头守兵一把长刀,架在了哲哲的脖颈上,喝令让他们跪下。
多铎和岳托无奈,只能恨恨跪地。
德胜门下多尔衮宁死不跪,眼看着城头的守兵对布木布泰要下手了,这才服软了。
如此,千里迢迢来攻打京师的后金鞑子,变成了千里跪地送人头的笑话。
这骚操作,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正杀的起兴的白起所部和关宁铁杀了个寂寞……
眼看要屠戮殆尽,不想这帮人突然怂了,一个个丢了兵器,下马跪下了!
稍后,秦锐士和关宁铁骑在白起和祖大寿的带领下,收缴了这帮人的兵器,分割包围起来。
如此场面,千百年来,实属奇事。
“后金大汗皇太极,无意冒犯,还请大明皇上恕罪!”
皇太极干涩的说道。
至此,他依旧保留着最后的尊严和倔强,仍然自称为后金的大汗。
完全是战败国的姿态。
“来啊,把这个水灵的女人赏赐给众军士!”城头的朱由检,冷然喝了一声。
到了这份上了,皇太极还敢嘴硬。
“且慢……”城下的皇太极要崩溃了,可恨的崇祯小儿,尽捏他的软肋……
“朕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朕要你现场看着,你的女人,慰劳我大明兵士的场面……”
这……作为九五至尊的皇帝,说出如此不齿的话,未免有损威严……
不过,这感觉,爽的不要不要的。
城头兵士个个都是欢呼雀跃,他们有些几辈子都当兵打仗,还从未遇上这么接地气的领导……
“罪臣皇太极,狗胆包天,竟谋反叛,大逆不道之事。”
“今天威在上,罪臣悔悟,祈求皇上饶我等一回,往后必听从圣命,安分守己!”
皇太极在朱由检的步步紧逼之下,扯掉了自己最后的底裤。
然而,这还不够。
“仅如此?努尔哈赤起兵祸乱,不该拉出来鞭尸?”
“尔等狗贼,屡次带兵犯边,不该对百姓赔偿?”
朱由检立于城头,居高临下道。
这就歹毒了啊……
这纯粹是定向行暗示啊!
“臣,臣皇太极回去之后,定然将……罪人努尔哈赤……拉……出来鞭尸,以惩诫他冒犯之举!”
“另,臣愿意每年给皇上进贡战马……两万匹,人参鹿茸貂皮若干。”
皇太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如此,朕倒是可以接受,不过眼下的盛京,似乎什么都没了啊……”
朱由检这是往皇太极的伤口撒盐啊……
“战马两万匹你似乎是凑不够了,这样吧,朕体恤你一回,今年的进贡,就不用了。”
“留下你们的战马,免得你们冰天雪地的送来!”
这……这是体恤?
有这么玩的吗?
进贡的贡品,不应该是次年才算吗?
没了马匹,他们这数万人,如何在冰天雪地,回辽东?
然而,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这才是开始。
“尔等屡次犯边,害的百姓苦不堪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为平民愤,尔等赔偿些棉衣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