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捕快到也是客客气气,没有动手,他们以为刘思永这些人都有武功在身,现在动手是自己吃亏,等到了衙门,到那时候,他们在显出威风来。
进入衙门,捕快让他们站在那里,然后去禀告知县,等那个捕快回来之后,立马关上了大门,然后从两厢之中,涌出士卒,手握长枪,将刘思永等人包围起来。
刘思永看着这情况,笑着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知县走了出来,坐在官位上,拍着惊堂木说“大胆人犯,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刘思永听到这话,使出老套路,将自己谱牒递上去说“老爷,小的有功名在身,按礼不跪。”
知县一时没法,不先革除刘思永的功名,刘思永的确可以不跪。
刘思永拱手行礼说“不知道小生犯了何罪,还请明府老爷开示。”
“有人告你和铁景明狼狈为奸,刺杀当今贤妃娘娘。”
刘思永听到这里,大为吃惊,对着知县说“老爷,这件事冤枉呀,小生怎么敢刺杀贤妃娘娘。”
“此事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狡辩,来人,先压下去,等本县禀明学正,革了你的功名,再行审判。”
刘思永见士兵涌了过来,连忙说“老爷,请容小生……”
“此事铁证如山,你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在喧哗,一律按照咆哮公堂论处。”
这是武曦开口说“阁下作为父母官,应当秉公行事,怎可专断独行,肆意枉法呢?”
县令听到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拍着惊堂木说“你是何人,竟敢诋毁本县,来人,先杖。”
武曦听到这话,摇着头,对着知县说“真是无可救药,你这顶上乌纱,是谁也保不住了。”
县令见一个小童竟然敢诅咒自己丢官,真是怒火冲天,让捕快去拿住武曦。
陈菁菁打退了捕快,对着知县说“哼,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这相公可是随王的结拜兄弟,你要抓他,到时候随王知道了,你不止顶上乌纱,连项上人头都难保。”
知县早就已经气晕了头,什么随不随王的,他都不在乎了。知县只是喊着人上,县丞虽然还保持冷静,但想着藩王的兄弟,这件事太过离奇,不可能是真的,于是也没有阻止。
刘思永见着这场面,不由叹气,心想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对着陈菁菁说“菁妹,你的腰牌还在吗?”
陈菁菁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拿出一个腰牌,丢向公案。
腰牌落在公案上,县丞看到上面康字,不由连忙说“住手,住手。”
说着县丞拿起腰牌,见一面刻着康,下面有国公府三个小子,后面刻着陈字。
县丞颤颤巍巍地将腰牌给知县看,知县看到这腰牌的时候,原本的火气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双手如同发了鸡爪疯一样,颤抖着接过腰牌。
他仔细看了看,然后再次看了看县丞,想让县丞说假的,但是县丞肯定的点点头,知府一个后仰,好像要晕倒一般。
县丞连忙扶助知县,对着知县说“老爷,这件事要快点解决呀,不可能让这几尊大神站在这里呀。”
知县一下醒悟过来,连忙说“退下,退下,都给本县退下。”
知县亲自走下去,将腰牌恭恭敬敬地举起来,还给陈菁菁。
县丞这时候也邀请他们去后堂,刘思永笑着说“这一次,不会再有五百刀斧手齐出,将我们抓进去吧。”
“这位公子说笑了,这位公子说笑了。”
县令说着,带着刘思永到了后堂,进入后堂之后,县令让刘思永做下之后,询问说“敢问刘公子,不知道你和小司马大人,有何关系?”
“正是在下伯父。”刘思永现在避免知县给自己惹来麻烦,先把刘秀给牵扯进来,然后到时候,自己失败了,也可以让刘秀得到一丝报应。
关于他这个伯父,他可是没有丝毫感情,想到这人为了自己仕途,三番五次出卖自己父亲,这样的人,不能算是亲人,只能算是仇人。
县令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对着刘思永说“刘少爷,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刘少爷见谅。”
刘思永说无妨,并且询问县令,到底是谁陷害了他。
县令一愣,然后说“这个,这个,本县也不清楚,是昨天下午时分,本县的仆人在后面发现了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