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丹心在手,吾心便无欲无求……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生跟自己一本正经地讲什么大道理,明明就是一个小鬼头,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理想和抱负,却说来让自己心动了起来。
而眼前的女子,竟然会在自己的淫威下屈服了!
这怎么可能是之前的武玄月呢?即便是在困苦的环境,却想着如何去突破现状,怎么可能说屈服就屈服呢?
结果只有一个,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只是有那么一个瞬间让自己有了错觉,错以为她就是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哎——
哀莫大于心死,失望不过期待太甚……
武玄月这一路上,近乎不跟曹云飞有任何眼神的交流,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也懒得去贴着张脸巴结对方。
那一晚上的事情,已经在自己脑海里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一想到自己就觉特别的屈辱,竟然还有些面红炽热的难以启齿,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即便如此,自己被这样对待,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
要知道,自己在府上这些年,天天除了练武术就是跟武府里的大房斗智斗勇,哪里有心思在意过男欢女爱的事情,有时候吃还吃不饱,思春?呵呵哒……
武玄月对于男女之事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结果却发展到了哪一步,对于武玄月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从此之后对于曹云飞的印象直线下降,若不是有求与眼前的男子,别说是共处一室了,就连待在百步的距离武玄月都是嫌弃。
不过倒是挺奇怪的,自从那一晚之后,曹云飞是变了一个人的态度,回到了从前那个不近人情的冷面公子哥,这倒让自己心安了不少。
不过世事难料,鬼知道这家伙那一天会不会又像那晚上一般兽性大发呢?
马车里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个人近乎没有任何的感情交流,似乎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多余。
武玄月时而扣扣手指看看天窗,时而拂拂衣袖托托腮帮,再不济就是扭转下腰身拉开车窗看看大漠之外的风景。
曹云飞更绝,全身一个瘫躺,一动不动,只做在简单不过的运动——睁眼闭眼。
一个大活人,完全一滩烂泥,曹云飞似乎在武玄月面前无所顾忌,亦或是就压根没有当眼前的女人是透明人。
俩人就这样一路了半个月,还真是能够耐得住寂寞,只听车外几个男人一路聊得甚嗨,天南地北,胡吹乱侃,倒是能够缓解车里的无聊气焰。
若是不会因为车外几个人的存在,只怕是武玄月早已经被憋坏了!
只看身边的男人怎么能够那么无趣呢?也怪不得到现在这把年岁也没有的娶亲对象,白瞎了这一张好看的脸,更是浪费这两条大长腿!若不是做人做事出了问题,就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品貌这样的武技,那家的姑娘还不是巴巴的上杆子求亲?
哎……
正觉得无聊至极的武玄月拉开了车窗向外眺望,到此已经是新疆的驻地,当真是漫天黄沙遍野,荒凉异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突然感觉天空的颜色暗了下来,明明是晌午头的时间,可是这天空的颜色竟是夜幕降临的色调。
武玄月微微皱眉,再一看身边的几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形色警惕、声色紧张起来,整个车队的速度也随之缓慢了下来。
这样的气氛当真是感染到了武玄月,武玄月顿时也变得警惕防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周身的沙地刮起了一阵怪风来,而后天昏地暗,地上的傻子成坨状的隆起变形,换形成了一批批凶恶无比的狼,虽然无眼,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一行车马,蓄势待发。
看到此,武玄月惊愕,这方有几分慌张地正要张口叫醒闭目养神的曹云飞,却不想还未等自己开口,曹云飞缓缓张口道——
“不必叫我,这东西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几个会妥善解决的——”
说此话的曹云飞眼皮连动都不带动一下,当真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果然,曹云飞话还未说完,季无常的折扇出窍,锦瑞暗器中的绳镳也随之掷出一侧,最可笑的是段八郎索性终身一跃,直接冲到了沙地里,一手打散一直杀狼,另一手揪着一直到沙狼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收回的手一手扭着沙狼的脖子,一手扭着沙狼的身子,登时怒目用力,硬生生把沙狼给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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