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世遗孤苦笑一声,躲闪之余,还不忘给武玄月解说道“丫头,你也是说了,他的结界是旗子,布面是软的,这石头砸上去,要不是被布面给弹出去就是落在这旗面上,这旗子对僵硬的石头起到了缓冲作用,而我成玉之气也是石头,石头撞石头,结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里,武玄月顿时不吱声,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傻好蠢,事态紧急不假,行事不过脑子也是真的。
可是这样左躲右闪也不是个事情啊——
这飞沙走砾来势越发凶猛,旋地而起,冲天而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看司徒兰最后一块旗面即将圣起,这戏班子西面八方都将被那旗面包裹的严严实实之际,武玄月来不及思考,还管他什么敌营我营,保住性命才是关键。
说时迟乃是快,武玄月不由分说,一手拽着弥世遗孤衣襟,左躲右闪,疾速而去,在最后一张旗面闭合的一瞬间,武玄月和弥世遗孤刚刚好赶上时机,跳进了司徒兰的结界之中!
这个场景似乎有些尴尬,只听旗面外面扑通作响,旗子里面一双双惊异的眼神都盯着这三位外来者不速之客……
气氛几度陷入了僵局之中,弥世遗孤和武玄月怵在哪里东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毕竟自己并非是司徒兰戏班子的人,这为了逃命躲风险,直插敌营,确实有点……
司徒兰甩袖白脸,戏腔十足,质问道“来者何人——”
武玄月正要开口之际,却被弥世遗孤当即给拦了下来。
在处理这种问题上,弥世遗孤却是比武玄月擅长得多。
弥世遗孤一手挠头,故装傻笑道“呵呵呵呵~~不好意思来着,我和这小子是今早上被黄世良那混账抓进府的小厮,我们本是黑市上安分守己好公民,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住了那黄世良,今早上他的手下打手,毫无预警就冲到了我们摊位面前,一阵砸摔不过瘾,愣是将我们二人拘了回来,官逼民反,我俩也是为了能够活命,殊死一搏,结果……呵呵~~就碰到了二位大神在执行任务中,哈哈哈哈~司徒上官和,东方上官果然是为民除害的高手,在下感激不尽!”
这弥世遗孤的那张嘴,能把活人说成鬼,这一番话而来,又是解释自己的委屈,又是站好立场,再来跟司徒兰戴了一顶高高的大帽子,还真是高明的很。
可是这弥世遗孤独独忘记了,之前他是怎么跟司徒兰对峙的,又是怎么技压一筹,让司徒兰颜面无光的。
司徒兰浓妆艳抹,一眼犀利,目光如炬,摆明是不相信弥世遗孤这小子的满口胡言。
“你可是当真的吗?你小子不老实,明明之前你还跟我……”
司徒兰正要把话题往之前的事情上引,弥世遗孤突然一手捶拳,惯会演戏,呈恍然大悟状——
“哦!对了!!!司徒兰公子,我可是你忠实的戏迷,你不知道吧~~你在南湘的每一场戏我都要去赶赴现场去看,我对你的崇拜,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今天有机会与我的偶像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弥世还真是三生有幸!!”
果然,此话一出,司徒兰刚才向拷问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取而代之,则是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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