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武者会敬他三分,不敢随随便便招惹他,也是因他贵为北境王爷。
就在这个时候,周兴云忽地拔出维夙遥腰间的佩剑,朝前方的周少波抛去。
周少波下意识的接住了利剑,面露困惑的看着周兴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
“刚才你说不信我是王爷,很好,现在我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坚信你自己说过的话!”周兴云闲庭信步的往前走。
“你想干什么?”周少波条件反射的举起长剑,以防周兴云突袭自己。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周兴云有恃无恐的继续往前走,昂首挺胸朝着周少波举直的剑尖走:“我说我是北境王,你不信,现在你敢伤我一丝半毫吗?我必须提醒你,如果我真是北境藩王,真是长公主驸马,你手中的剑只要伤到了我,那就是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轻则满门抄斩,重则株连九族!”
“别过来!你别过来!”周少波显然被周兴云的狠话吓到,目睹周兴云脚不停的继续往前走,他握剑的手,都开始颤抖。
说时迟那时快,周兴云猛地加速往前跳,宛如飞蛾扑火撞向前方剑刃。
原本就吓得不轻的周少波,霎时惊恐失措怪叫一声,屁股向后落地开花的同时,丢掉了手中长剑。
伤到周兴云会得什么后果?周兴云已经把话说清楚。轻则满门抄斩,重则株连九族,他可承担不起。
周兴云忽地朝周少波撞来,他立即就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向后昂的同时,迅速丢掉手中利剑,以免剑锋削落周兴云一根汗毛。
结果,周少波就一屁股摔坐地上,傻眼的注视着跳到他身前,高高在上俯视他的周兴云。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周兴云这鲁莽的举措,可把对方吓尿了。
周兴云倒是有恃无恐,一是他坚信周少波不敢伤害自己,二是他有神之躯护体。
虽说周兴云的身体不受控制,无法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施展神之躯,但他的身体受到内力与机能强化属性异能的影响,看似软趴趴的胸肌与腹肌,实则非常坚实,周少波就是灌注内力用剑刺他,也不见得能伤到他。
哎,与其说是腹肌,不如说是小肚腩,周兴云挺胸收腹,使出吃奶的力,才能看到一点肌肉的形状。
正常情况下的周兴云,不说呈现施展神之躯后的完美腹肌,就连普通的硬气功武者,都比他健壮几倍。
不过这样有这样的好处,日常休闲的时候,娆月、莫念夕、许芷芊都喜欢枕在他肚脐上小憩,软软的很舒服,还会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此时周兴云要是施展‘满月’状态,就会被她们嫌弃,说身板太硬,睡起来脸蛋会疼。神之躯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周兴云在讨好姑娘们时,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根据不同的情况,调整自己的身体情况。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才能逢战必胜、逢事必喜。
把话说回来,周兴云没有理会摔坐在地上的周少波,他仅仅是高傲的俯视了他一眼,便弯腰捡起维夙遥的佩剑,而后将其送返剑鞘。
“你身体不在状态,行动要小心点。”维夙遥杞人忧天的提醒周兴云,就算他有内力和异能护体,也不该傻傻的往剑刃上撞,这是不对的。
“我笃定他不敢伤我。”周兴云大咧咧的耸耸肩,这话不仅是说给周少波等人听,还是说给一众南境江湖门人听。
他贵为北境王,谁敢伤害他,就是谋害朝廷命宫,官府必定会追责到底。
“现在还有谁想抓拿我和审问我?没有了吧。没有就给本王退下!”周兴云冲着前方人群喝道,新一届武林盟举办的闹剧,他懒得参合了。
南境的江湖门人,得知周兴云是个尊贵的王爷后,也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见周兴云起驾离开,他们唯有识趣的退让。
“你还不能走!”
大部分南境武者都很识相,不再阻挠周兴云的去留,但孙不同则例外。
孙不同纵身一跃,跨过一众保驾护航的上京武者,落定在周兴云的正前方。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贵为王爷,也不能与邪道合谋陷害正道门人!”孙不同刚正不阿的说道:“如今数以百计的正道同胞,落入歹徒手中生死未卜!假如你是勾结邪门,是害他们遇难的祸首,就算王爷也必须绳之以法!
“孙贤侄说得好!”白半邪无所畏惧,紧随孙不同之后,腾身跳到周兴云身前,一脸慷慨赴义的呵斥:“吾等正义之士,都是不畏强权的绿林好汉!你胆敢勾结邪道为祸武林,害我正道同胞身死人手!即便你贵为王爷,吾辈也会告御状,与你们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