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琼浆斟满杯,为祝健康而干杯。致那一排又一排,大不列颠掷弹兵。”女人唱起前世历史悠久的《the
itish grenadiers》,步伐配合节奏踢踏,轻舞着向寒衣走来。
寒衣也顾不上脸面了,直接手足并用,用一个很狼狈的姿势逃跑,难看归难看,好歹重心低,不会摔倒。
然而,寒衣刚跑出去没多远,只感觉背后一重,以后心为中心,可怕的凉意扩散开来,紧接着便是真正意义上的钻心剧痛。
“呲”只见女人用高跟靴踩着寒衣的背,尖锐的鞋跟像刀子般扎入后背,随着掷弹兵进行曲的哼唱不停左右旋转,搅动,将伤口撕得鲜血淋漓。
后心血管密集,是人体的致命点,寒衣在剧痛下不停颤抖,黑暗像浪潮般冲击着视线,带来一阵又一阵无力感,口中淌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晕开猩红的痕迹。
女人踩着寒衣,俯下身,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同时足下加大力道,似要把她整个人折成v字型。
“咔咔咔”骨骼的扭曲声从各处传来,脊柱也绷到极点,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唔”浑身各处的剧痛让寒衣冷汗直流,不自觉痛哼出声,犹如小猫低吟求饶。
女人微笑说:“我说了,汪一声,或者死。”
寒衣已经疼得手指都陷进地面灰垢,神经在剧痛下濒临崩断,让她不自觉颤声开口:“好我叫我叫给你听”
女人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但你刚才已经做出过选择,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呲!”随着血肉模糊的声音,女人的高跟鞋再次陷入几寸,寒衣直接疼到失声,口中不停淌着血。
“啊!给给个机会!”寒衣颤抖着伸出手,娇躯就像风中落叶般被摧残得不停发抖,低声求饶道,“给个机会给个机会”
不多时,寒衣感觉来自背部的压力减轻了一些,女人玩味的声音传来:“行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我就勉强让个步吧你汪一声,我就不折磨你,会给你无痛的死亡。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寒衣无力倒在地上,呼吸薄如蝉翼,她微微侧过脸,眼中像醉酒般晕开诱人的光,舌尖在唇上划过,迷离地呢喃道:“你靠近点,我喜欢趴在别人耳边叫”
女人笑问:“你该不会是想骗我靠近,然后突然咬掉我的耳朵吧?话先放在前面,一,你做不到。二,做了只会让你更惨。所以,小家伙,千万别”
“噗!”毫无征兆,寒衣突然暴起,向女人的眼睛吐出血沫。
女人向旁侧规避,轻而易举躲过血沫,没沾到分毫。
但比较微妙的是,她的身体做出了反应,意识似乎没回过神,高跟靴也不知为何脱离了寒衣的后背。
这一幕,就像大脑和身体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没有协调到一块。
寒衣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奋力爬了起来,不假思索跑向窗户,也顾不得高度,直接撞碎玻璃冲了出去。
“嘭!”就在失重感传来,身体开始下坠时,枪声从背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贯穿身躯的凉意和剧痛。
黑暗像浪潮般漫上视野,寒衣的娇躯在子弹的冲击力下失控翻旋,当视线最后掠过室内,她的竖瞳剧烈扩张。
这个女人
她是?!
模糊。
黑暗。
意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