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事情n打听清楚,确实是咱们见面那天姓余的女人才把那批货物过户到田力名下。我报仇心切,误伤了你们,断了你们的财路。所以,今晚特地请你过来喝酒,当面向你们解释清楚这里面的误会。”老四特意朝梅姿看一眼说,“另外我也知道了,那个姓余的有钱女人是你前妻。”
苏岐也朝梅姿看一眼,“你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想把事情抹平?”
“我不是想几句话把的事情抹平,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个合理赔偿的方案,虽然事后田力雇人把我打了个半死,我还是想补偿他。”
苏歧怪问,“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干嘛又旧话重提?”
“当然,照那批库存货物的价值全赔,也不大可能,毕竟我已经挨过一顿险些致残的黑打了。但是一次性拿几百万人民币出来,大家一笑泯恩仇,我觉得还是很划算的事情。”
苏歧有点儿明白老四心思了,“你是不是对田力有啥想法了?”
老四爽快说,“我听人说,那个田力真正是一个有背景的官二代,不光他二哥是咱们省n衙门里的父母官,他嫂子更是银行系统里有决策权力的”
苏歧看一眼梅姿,梅姿赶紧撇清自己说,“你不要看我,这事情和我一点儿关系没有,事先我也不知道他要和你说这事情。”
“所以,你才不惜贴赔几百万的人民币,要拉扯这一层关系?”苏歧把眼睛转过去问。
“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想和那种有背景的强势人物一直冤家对头下去。大家把话说开了,或许以后还能成为生意场彼此可以帮忙的朋友。”
“拍马,终究还是为了骑马!”苏歧揶揄地笑了,“我实话告诉你,那个田力,并不是你想拉扯轻易可以拉扯,他一直是一个很清高也很骄傲的男人。”苏歧特意加重语气说,“所以,你那套死缠烂打贴去的伎俩,非但对他不会起作用,还会让他更加瞧不起你,更加鄙视你。”
“所以,我才来找你呀!”老四一点儿不在乎苏歧戏弄的语调,“我知道你和田力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一旦你开口说话,田力轻易不会驳你的面子。”
“问题关键是,我肯定不会开口帮你说这个话。”
“苏厂长,这事情你不用急于作出说或者不说的决定,我给你一个月时间的宽限。你先心平气和想一想,你啥时候想帮我了,给田力补偿的款子之外,我另有两百万人民币的现金给你。”
苏歧有些惊讶,研究一会儿饭桌对面的老四,直截了当问,“我十分想知道,你一次下这么大赌注,到底想干什么?”
老四咧嘴笑了,“这牵扯到我要对你谈的第二件事情了,这事情只有你那个在北京当大老板的前妻可以说的话,帮得忙。”
好容易吃完饭,四个人从餐厅里出来,苏岐眼瞅着喝了太多酒走路都有些打晃的老四,再三再四劝他不要开车,最好打出租车回去。好劝歹劝,老四全听不进去,反而逞强和苏岐斗嘴说,他越是喝得高了,开车才越顺手。说着,硬性拖着贺瓶钻进车里。
几乎没有什么铺垫,雷克萨斯一个加速进入一片灯海的车水马龙之。一阵疯狂的左冲右突之后,很快消失不见,让苏岐和梅姿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子。
苏岐无可奈何叹息:“他们这一去,只能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梅姿跟着恨恨骂一句,“这个混蛋,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可怜无助的贺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