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摇头,“这个我不清楚。那个无孔不入的坏蛋,肯定有他的盘算。”
余慧子静默片刻,又把话头扯回来,“这个月初,覃菲丽打电话告诉我,苏岐为了一个什么欧洲设备的制造,一天到晚忙得四脚朝天。月的时候。因为着急火还病了一场。我想知道,那个欧洲设备的事情现在有眉目了吗?”
“是设备系列产品。”田力纠正说,“那项技术专利属欧洲森杰公司所有三哥他们”
余慧子急切问,“那种产品,很难得,很值钱吗?”
田力点点头,“如果不是金融危机,根本不会出现引进的机会。那技术一直把持在森杰公司手里,是油田、煤田、矿山勘探开发不可或缺的工具。”
“听口气,你对这事情很熟了。”
田力摆手说:“说很熟,不敢当。是听三哥念叨的多了,也算是知道一些皮毛琐碎。从去年年初开始,三哥都在全力争取做成这件事情。”田力尽量简单说。“去年底有一段日子,他隔三差五都要来北京出差。”
余慧子皱起眉头哼一声,“苏岐那个人,一贯的心天高!凭他那个只有一千职工的破烂厂子,能干成什么”
田力赶紧解释,“是三哥的导师成心要帮红光厂一把。另外,那项技术也确实可以让红光厂有脱胎换骨的大发展。”
“这么大事情,你那边怎么从来不对我知会一声?”余慧子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慢条斯理问。“还有,苏岐曾三番五次来北京,你居然也没有对我透漏一丝口风,太不够意思了吧!”
“余总,不是我不够意思,实在是三哥知道你这边干的是日进斗金的大生意,怕你分心,特意叮咛了我,不要把他的事情告诉你。”
“他怕我分心?真正是驴子狗臭屁!”余慧子咬牙切齿骂一句粗口,仰靠在沙发气咻咻说,“说心里话,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到他。”
田力马附和,“余总,你能这样思考问题对啦!俗话说得好,赶着的,不是买卖!况且咱们天生天姿国色的模样,干嘛要吊死在一棵树?”
余慧子从沙发欠起身,斜乜着他说,“田力,你别跟我顺杆爬,变着法子哄骗我放过那家伙。我告诉你,这辈子我盯他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田力有些解不透问,“都现在了,你不放过他,还能怎么办?”
余慧子不服气问,“什么叫都现在了,你说的都现在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三哥已经准备和梅姿结婚了”
“准备结婚了又怎么样,当初我和你三哥已经夫妻几年了,还不是说分开分开。他们只不过是假巴意思谈个恋爱,算什么呀。”
田力有些吃惊看住对方,“余总,你真的打算要在他们间横插一棍子?”
“什么叫打算,是必须!”余慧子直截了当说。
田力小心提醒说,“余总,三哥和梅姿大夫的关系好的可不是一般化,你现在要进去横插一棍子,恐怕难度很大。另外”
“不要给我说什么另外,我不想听!”余慧子嘿嘿冷笑了说,“另外我倒要告诉你,我进得去进不去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我有一千种办法可以让他和那个女大夫从的高热里冰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