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子在黑灯瞎火里手忙脚乱到处找摸裤衩睡衣的时候,头顶照明大灯倏然亮了,诺大卧室里一片耀眼辉煌。
余慧子的眼睛刚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强光,发现开门进入卧室的不是大胖老头子的麻天际,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大块头的年男人,她恐怖又意外尖利叫喊了一声。
“余总,突然来这么一出,是不是把你有点儿惊住了?”白静从那个男人背后闪身出来,一脸笑模样问一句。她一只手还摁在门框一侧的照明大灯开关没有放下来。
余慧子发现,白静浅黑色的脸庞敷一层美丽酒红,说话稍微有一些含混不清,家伙显然是酒壮怂人胆的微醺小醉状态。
骤然明亮的灯光和余慧子的尖利喊叫把胡东惊醒了,骤然面对那一对儿捉奸男女,他像一只受到过度惊吓的小公山羊,赤条精光着身体跳下床去,几步跑到通阳台的那道玻璃门前,似乎想一头撞破阳台玻璃逃窜出去。
那个大块头男人一声断喝,胡东一下子僵硬在原地再不敢动弹,他完全被镇住被吓傻了。那个大块头男人再一声断喝,胡东小脸儿煞白乖乖回到大床边,按那个男人的指挥规规矩矩呆立在余慧子身边,他两腿间吊吊着那件软塌塌的硕大宝贝触目惊心的扎人眼球。
趁着余慧子惊慌失措、胡东魂飞胆破的功夫,白静端起她手里的单反相机对着两个身体男女一脸兴奋地不停拍照。
面对不断冲她闪射过来一束一束的摄影强光,余慧子再次尖利叫喊一嗓子,一把拉过被子遮挡住颤巍巍的胸乳和一览无余的下身。
一旦用被子包裹住自己,余慧子感觉敏捷思维和迅速判断的能力瞬间在脑海里苏醒复活过来,自信自强的活人底气也随之回充进一度乱七糟的心里。
只需短暂几秒钟,余慧子思想清楚事情缘何会突然出现这般变故,她迅速排除了麻天际背后怂恿指使的可能,认定是她今晚在茶秀里把白静戏弄羞辱得太过了,所以才招致来白静如此这般的使坏报复。
今晚在茶秀那套豪华包间里,她引逗着白静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了那么大大一个圈子,让人家在心里把一层层的希望和一层层的羞辱叠加到足够高度的时候,却出其不意给了人家那么无情干脆一个拒绝。按西安那边方言说,她不但叫白静希望落空打碎了家伙,还叫白静墩勾子伤脸挨了黑挫
显然,气急败坏的白静在茶秀和她分手以后又去泡夜店借酒浇愁或者借酒消火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大块头男人是什么来路,和白静有什么关系,甘愿为她干这种龌龊事情。
想着,余慧子沉下心打量一番白静和那个大块头男人,声调严厉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白静不回答余慧子的质问,冷笑了指定她身边的胡东提醒说,“哎,余慧子,你只顾着为自己遮羞,倒把你奶油面团儿小的宝贝全暴露出来了,快处理一下再和偶对话吧。”
余慧子横一眼手捂裆部蜷缩弓腰的胡东,在他白光光屁股使劲儿踹一脚,低声呵斥,“有多大的事儿,把你胆怯成这副狗熊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