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你自己相信吗?”余慧子问。
白静嘿嘿笑了,“我自己说的,我当然得相信。要不怎么办,真的双方撕破脸,把这种伤风败俗的丢人事儿闹到大庭广众面前?”
余慧子无法判定白静这么说话的真实意图,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了避免事情激烈对抗下去两败俱伤,还是想慢慢享受调笑羞辱她的过程。她当然不想让事情激烈对抗到无法收场,让自己大庭广众下丢一把大脸。瞬间的权衡之后,她便打定主意,姑且把其他问题暂时搁置一边,先顺着对方话头往下走。
“我很想知道,这间卧室里,怎么能有你的什么贴身小零碎儿?”
“既然你很想知道,我不多耽误时间了,现在过去满足你的好心。”白静说着,坡下驴从椅子站起来,脚步不那么稳当朝卧室东南角落那几个缅甸酸枝木雕花的大衣柜、五斗柜走去。
白静走到靠里一个五斗柜前,拍一下顶层那个抽屉说,“这柜子的这层抽屉,你应该没有打开过吧。”
余慧子心里咯噔响一声,知道白静今晚的确是来者不善了。
余慧子刚入住这套别墅的时候,麻天际告诉她这个五斗柜顶层了锁的抽屉。是他老婆专门存放一些小零碎儿物品的地方,老婆和小儿子定居美国以后抽屉钥匙也被带去美国,这层抽屉再没有被打开过。
眼看白静轻易从那串钥匙链找出一把钥匙,很熟练打开那层抽屉。
“其实这里面也没装什么宝贝物品,不过是一些咱们女人的贴身小零碎儿。”白静自言自语说话功夫,已经从抽屉里拿出几条碎花丁字裤衩、一红一黑两个镂花n,然后再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睡衣。每拿出一件物品,她都要把它们高举起来,姿态幽雅地转身向余慧子那边展示一下。
余慧子冷眼看着白静借酒发疯的拙劣表演,愤然在心里骂一声麻天际,你这个瞎话留精的老怂!余慧子心里骂着,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出来一个想法。既然白静千方百计要找我的不肃静乘机位,为什么我不能坡下驴把这个位置腾出来,从此摆脱了那个大胖老头子的纠缠?
想着,她借着被子的掩护先找到小裤衩穿裤衩,再找到奶罩扣奶罩,然后套睡衣系好腰间的带子,掀掉被子从大床下来。
“白静,”余慧子异常平静的语气说,“你处心积虑来对我表演这些,无非想告诉我,你和麻天际早有通奸苟且关系,并且还曾经是这别墅的占有者。”
白静又嘿嘿笑了,“你真聪明!我是这个意思。”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从这里搬出去,把这套别墅腾出来给你。”
白静不敢相信对方会这么爽快认输,笑嘻嘻指点着说,“你给我说气话。”
“我一点儿没有说气话的意思,我现在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一个箱子可以全部带走。”
“可是你这么一走了之以后对麻总怎么解释?”白静底气不那么足地撇了撇嘴巴说。“那个老东西,特别在乎你、偏袒你。我不想让他有误会。好像我怎么张牙舞爪欺负了你,让你受了天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