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际一根手指出来点着,语调阴冷说,“余慧子,你真是用心良苦呀!”
“麻总,你这话什么意思?”余慧子假装不懂问。
麻天际继续阴冷腔调说,“现在我才明白,你为啥要把这群垃圾碎崔一个个的越级提拔起来,你是成心为自己培养死党呢。”
余慧子连连摇头微笑说,“麻总,你又疑心生暗鬼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啦。其实,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的确,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麻天际突然敞开嗓门吼叫起来,“它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你早跟我同床异梦啦!”
看麻天际不管不顾咆哮起来,还甩出了这么一句含沙射影的脏话,余慧子在心里无气愤骂一句,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怂!然后对两边沙发不知所措的公司高管们挥一挥手说,“今早这个会暂时到这里,大家散了吧。”
几名高管马如释重负起身,悄没声地鱼贯出去,押后的财务总监懂事地轻轻带房门。
看见偌大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麻天际径直过去,两手支在大班台桌面,不能忍受的目光打量一阵儿对面椅子里的余慧子,“余慧子,你成心要恶心我,故意弄出这种大红大绿颜色的妆扮。真够难看!”
余慧子面色平平,语调也平平说,“嫌难看,你往北看。今后,我喜欢怎么妆扮,怎么妆扮,再不关其他任何人的事情。”
“我明白,你这是处心积虑要对我宣战啦!”麻天际长长喟叹一声,“余慧子,你的翅膀真是硬了,敢明火执仗对我奓刺儿啦!今早,你已经敢挂我的电话,敢派保安把我拒之门外啦!”
她不想再和这个大胖老头子说废话、绕圈子,直截了当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是不想再让你心存侥幸,想和你好说好散。”
麻天际悻悻地哼一声,“好说好散可以,你必须要先满足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的条件很简单,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拿了你的,吃了你的”余慧子故意重复着,沉吟片刻问,“我很想知道,你的又是从哪里来?”
“我的,当然都是我几十年辛苦打拼挣来的。”
余慧子嫣然一笑,继续问,“你辛苦打拼的那些,是不是也包括何庆邦名下巧取豪夺来的几亿资产、包括移花接木来的青年路那片房地产?”
麻天际大胖脸右边的肌肉连连抽搐了几下,随即用河南话尖声骂一句,“nrn!”然后他本能压低了嗓门说,“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提醒。”她轻轻哼一声,抬高嗓门说,“这两笔来历不明的财富财产,我要说你是巧取豪夺、移花接木过来,都应该算是包屁罪了。”
麻天际压低声音咆哮:“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广州那边的事情,你是最大的帮凶,一旦案发,你也逃脱不了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