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子冷笑说:“他自以为一直严丝合缝瞒着那边呢。”
“你怎么知道?”
“有两次苏岐过来,梅姿恰好有事情给他打电话。一贯自我标榜从不说瞎话的苏岐,居然好几次对电话那边说了瞎话。”
覃菲丽十分同情叹息一声,“都是你回来闹得,把一个诚实好男人逼迫成那样!也真难为苏岐,一天到晚都要这么两边遮挡,左右为难。”
余慧子再次冷笑说,“我才不会让他一直这么得心应手左右逢源。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处心积虑等待最后一击的机会。”
“你最后一击,要干什么?”
“当然是把苏岐从那个女大夫怀里拽出来。”
“这么说,你处心积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是,”余慧子爽快承认,“所以,一开始我反而不能出车上马架炮摆出气势汹汹进攻阵势,而是先温良恭俭让的圆好士象,再一步一步走废棋,耐心等待出手机会。”
正说话工夫,朱南方有电话过来,余慧子戴上耳机只听对方说了几句话,马上一脸的惊惧慌乱往那边阳台去。
过一会儿,余慧子从那边阳台过来,脸上的惊惧慌乱稍稍消退了些,她迟疑中小声说:“麻天际出事儿了。”
覃菲丽把茶杯放在茶几上,“麻总,他出什么事儿了?”
“昨晚,”余慧子纠正说:“不应该说昨晚,应该是今天凌晨,麻天际和一个萍水相逢野鸡约炮,当场就那个了。”
覃菲丽眼睛瞪圆了,“萍水相逢的野鸡,麻总那样的身份地位,这不可能。”
余慧子有些恨恨说:“有什么不可能,那个欲豁无穷的老东西!”
覃菲丽又问:“你刚才说,麻总当场就那个了,那个了,是什么了?”
“脑溢血。”
“脑溢血,”覃菲丽惊呼一声站起来,“严重不?”
“严重!现在还人事不省的深度昏迷着,在北京一家三甲医院里正急救。朱南方得到的情报,十有会死。即使可以抢救活过来,也是一个瘫痪的老傻子。”
“你打算怎么办?”
“警报解除了,这下我可以大摇大摆回北京去了。”余慧子幸灾乐祸说,“刚才电话里,朱南方约我尽快在北京见面,然后商量应对之策。朱南方说,麻天际这个大胖老头子忽然倒下,那得空余出来多大一片财富洼地。”
正在这个时候,余慧子的手机铃声又响了,她看一眼来电显示,有些异样笑一下,嘴里嘀咕一声:“真是的,不下则已,一下倾盆!”说着,管自撂下覃菲丽,又快步往那边屋外阳台上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