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儿,不敢再磨叽啦!”鼻涕十分光火在外面催促着威胁,还不时咣咣的砸门,“你要不起来,我也不去啦,反正也是你和老邢得好处的绝大部分。他妈的,我就分那猫叫唤的一丁点儿荤腥,凭啥这也操心、那也惦记。”鼻涕在门外大声骚扰,脾气越来越大。
听鼻涕一个劲儿在门外聒噪,老四搞不清这家伙哪来这么大鬼火,低声骂一句粗口,这才放弃了梅姿,恋恋不舍从小床上起来,一边急匆匆寻找衣物穿戴起来,一边对已经再次裹紧羊毛毯子的梅姿低声警告。
“哎,我走之后,不许你再和彪子再和其他男人鬼混!”
梅姿愤然哼一声,“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胡言乱语。”
“烂货,你别跟我磨牙,逗我的火。”老四上前一把勒住梅姿的头发,咬牙切齿说:“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勒紧裤带等我回来。如果你再继续和其他男人嫖风胡搞,我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弄死你!”
梅姿一脸挑衅微笑回击,“你弄死我,就是帮我解脱呢,我先谢谢你啦。最后,你也难逃法,也难逃被公审以后被n毙的下场!”
看梅姿一脸油盐不进的微笑神情,语调轻松反唇相讥,老四没有像以往那样五官扭曲的勃然暴怒,反倒一脸温和嘿嘿笑了,就笑着突然扬手打在梅姿嘴巴上,然后左右开弓再几个巴掌打过去。
梅姿一声不吭,任由他愈加凶狠的大打出手,那一股子挑衅的微笑始终洋溢在脸上。老四终于感觉到一股子报复的痛快,这才满足又解气地住了手,他一边擦着手上血水,一边悻悻骂一句:“妈的,你这个烂货,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啦!”
眼看老四悻悻骂着拉开客房门出去,再砰地一声使劲儿摔上房门。梅姿手捂着被打出血的嘴巴鼻子裹着羊毛毯子坐起身,靠在床头一脸麻木的耐心等候。一直到她从客房窗户里看着那辆黑色越野车悄然驶出别墅小楼铁栅栏的院门,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她才翻身从小床上下来,拉过那件已经被撕扯稀烂的丝绒睡衣套在的身上。
当务之急,她要先去楼上卫生间里好好冲涮清洗一番,认真消除畜生老四遗留在她身体内外的污浊,还要想办法遮盖老四畜生变态中在她身体各处残虐制造出来的可耻印痕。
梅姿清洗罢从卫生间出来,身体疲累疼痛得几乎要散架一般。从昨晚天一夜她和彪子的鬼混,到今天午后又先后被另外两个畜生翻来覆去的嬲弄糟蹋,体力真是透支得有些厉害了。
梅姿撑住劲儿挺直身体坐在梳妆台的大镜子前,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显得有些昏暗,她便顺手打开梳妆台上边的灯光照明。梅姿朝几束灯光投射下大镜子里的女人仔细看一眼,有些被吓住了。这张脸不是靠着这粉那霜的涂抹遮盖,真是已经没法子看下去啦。
梅姿叹一口气,赶紧关闭了梳妆台的照明,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卷叼在嘴上。我的身体不光被毒品淘洗空了,还被烂七糟过度的混乱作践搞垮了她心里叹息着点着烟卷,刚抽两口就感觉一阵恶心反胃,慌忙起身往卫生间去。
梅姿在卫生间里干呕一会子,接连呕出几口酸水之后,心里有了某种猜测。再联想最近一段时间她身体陆续出来的其它生理反应,登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是她怀孕了。从时间上推算,十有还应该是畜生老四的种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