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色再次看了看五楼的那个位置,然后又看了一眼似乎已经忘我的沉浸在慢腾腾收集铁心花瓣的陌路离殇,只抬脚走向铅华楼的正门。笔 趣阁Ww『W.』BiQuGe.CN
嫩嫩的绿色系,虽然铅华楼很大,但是不管看上去还是走进去,依旧满目的清新别致;
“仙子请。”而在琴瑟色走进大门,打量着粉嫩嫩的绿色系大厅的时候,两名白衣侍女只微微垂着头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恭顺说道;
琴瑟色看了那俩是真心柔顺的白衣侍女后,只一点头,而后就在她们的引路下,朝大厅外的浅色廊道走去;
而走到廊道上琴瑟色才现,这铅华楼的后面竟然还有着更加宽阔,色彩也多了许多的建筑~!
··铅华楼竟这般大,在正面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来···
琴瑟色一边在俩侍女的引路下往前走着,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廊道外,那在更高更密的浅粉铁心花海中半隐半现的更深处;
而在她一边走一边打量廊道外而没有太注意身旁的绿色的时候,只一会儿功夫,那两名侍女却是突然就停了下来,让琴瑟色以为到了而转头看向绿色建筑,而后在看到并没有什么,依旧只有一条廊道而诧异的看向她们的时候;
噗通——
“仙子请。”
“——!!···”几乎在琴瑟色看到那俩侍女的瞬间,那两侍女竟是直接双膝着地的跪下,双手各种托着一个托盘,低垂着头恭顺说道;
那两个托盘上,一个是一件雪白且厚实的长袍,另一个则是一根雪白的腰带;
··什么意思?去喝茶还要换身衣服?
琴瑟色冷眼瞅着那俩把托盘高高举到自己头顶的侍女一言不,不高兴的态度非常明显;
“仙子还请谅解,这是铅华楼的规矩,您不用担心,这些是沐浴后才需换的,不是现在。”而在琴瑟色和那俩侍女沉默的僵持在那儿的时候,一道温柔声音突然响起;
琴瑟色抬头,只见另一名白衣侍女正从另一端款款走来,第一眼就被她的腰吸引了目光;
那侍女的腰肢细的惊人,每走一步就自然的摆动,带着迷人的姿态,却没有丝毫风流意味,与她那张清纯的脸在一起,却是透出一种不容亵渎的姿态;
琴瑟色有些惊异的看着那微笑款款朝自己走来的侍女,忽然就好奇起了这铅华楼的主人,那刚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仙是何等容貌气质;
“仙子?”而在琴瑟色看着那清纯细腰的侍女而想到铅华楼主人的时候,那侍女却是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见她似乎想别的去的,只轻轻唤了一声;
“嗯?你刚刚说,还要沐浴?!”琴瑟色回过神,霍的看向那清纯侍女;
“是,仙子有何疑问可说;”那清纯侍女微笑回道,让琴瑟色不由挑眉;
“为何要沐浴?”
“焚香沐浴,为品茗静心,从而有最佳效果;”清纯侍女回道;
“那这衣物是?”琴瑟色瞥了一眼那雪白的长袍道;
“这是雪绒衣,贴身穿着才能体会其妙处,仙子自行体会最佳。”清纯侍女说道,而琴瑟色除了知道名字外,并没有获得其他更有用的信息;
“你家主人在何处?”琴瑟色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而那清纯侍女并没有什么反应,只依旧微笑着回道;
“主人在五楼等着仙子,所以,仙子可沐浴?”那侍女带着一些俏皮的意味说道,让琴瑟色忍不住又瞅了瞅面前那跪着纹丝不动,与其说是侍女,更像是傀儡的两名侍女;
“她们是接待的,不容许说其他的话;”而琴瑟色的一眼,那清纯侍女立即就会意,只开口解释了一句,让琴瑟色在明白了她的地位比这俩高之外,也对铅华楼的规矩有了一些认识;
“哦,那就走吧;”而想知道的暂时知道了些,琴瑟色也不墨迹了,只开口说道;
那清纯侍女闻言只朝她行礼,而后说了一句‘仙子请随我来’后,就转身朝来路走去;
而在琴瑟色抬脚跟上的时候,那俩端着雪绒衣的侍女也麻利的站了起来,只低着头双手端着托盘,如同俩小尾巴一般的跟在琴瑟色身后;
琴瑟色跟在那清纯侍女身后,比之前的度快了一些的往前走;
而这次她没有去看外面,这才现她们在走的廊道竟然是弧形的~!而且还是一直倾斜着往上的~!
看来,铅华楼不止是后面别有洞天,就是这清新的五层楼的铅华楼,似乎也有别的内含啊··
在琴瑟色感觉顺着弧形廊道都绕了三圈的时候,那清纯侍女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身侧的嫩绿建筑;
而同样扭头看去的琴瑟色这才惊讶现,她们竟是已经到了五楼了~!
面前十几步外,是一间嫩嫩的绿的,而且风格墙壁的纹路都非常眼熟的房间;琴瑟色愣了愣,而后又瞅了一眼,然后就莫名的看向那清纯侍女了;
“这间,我记得是你主人在里边儿吧?”
“仙子真是仔细,我家主人确实在里面,仙子请。”清纯侍女眼睛忽而就笑成了月牙的说道,不过琴瑟色却是感受到了一种懵逼且恶意的事情;
若是这间房间是沐浴的地方,而铅华楼的主人也在其中的话···
··妈了个蛋的,这是要共浴的意思?!!(#o′)··我去,简直——
“额,仙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沐浴必然是分开的。”
“···”
而不知是不是琴瑟色有点崩的表情太过明显,那清纯侍女见状也是有点傻眼,而后只连忙解释了一下,随即就看到琴瑟色黑了脸,然后再死一般的好一阵寂静之后,琴瑟色才拉着脸抬腿,朝那眼熟的房间门走去;
“我沐浴不喜他人在身旁,你们都可以走了~!”看着不爽情绪依旧浓浓且大步往前走的琴瑟色突然硬邦邦的话,让清纯侍女也不由一呆,然后只哭笑不得起来,只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挥了挥手,那两名端着雪绒衣的侍女立即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