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可以找机会溜走了。
——
公主府内。
一片安详。
昨夜司徒羡喝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他酒量本就不好,昨夜喝得那样多,现下还在床上躺着。
丹州不忍心打扰他,索性让人都从房中出去了,留司徒羡一人在房中睡觉。
那边,原本安静的公主阁倒是突然闹开了锅,丹州从驸马阁中出来就听见公主阁那边传来了一阵喧闹。
看着路上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的丫鬟与小厮,丹州连忙拦住一个端着热水跑过来的小厮:“公主阁那边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喧哗?是不是长公主出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那小厮脸色一白,忙道:“不是长公主。”
“那是什么?”
“是裴郎才,自宫了。”
说完,那小厮便端着手中的一盆热水匆忙朝公主阁那边跑去了。
听到这话,丹州愣在原地还有些缓不过来。
自宫?
这好好的,裴郎才怎么会突然自宫?
他疑惑地瞟了一眼公主阁那边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不过,另一方面,丹州又有些幸灾乐祸。
看如今这情况,那个裴郎才多半是好不了了,看他日后还怎么在驸马面前挖苦嘲讽?
…
公主阁那边,邢微在侍女的搀扶下立在一旁。
她用帕子捂着口鼻,眉头紧皱地看着床上染满了鲜血的裴俊。
屋子里跪着一大片太医,还有一屋子丫鬟小厮。
“长公主殿下,”给裴俊把脉的老太医忽地转过身朝邢微行了个礼,语气带着十足的惊恐:“裴郎才的性命已无碍,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