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燕略一犹豫,继而向着那个中年儒雅男士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我兄长三天后要跟人比斗,你能帮我算算祸福凶吉吗?”
林飞燕原本不信这些东西,不过现在心乱如麻,急病乱投医之下竟然找上了这人。
毕云涛在旁见状,微微一愣,不过继而心中有暖liuliu淌,也跟了过去。
“算尽天机无遗策?好大的口气。”
只是在看到这摇幌之后,毕云涛立马哑然失笑,将目光转移到那男子身上。
这男子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皮肤很是白净,身材修长,身着古朴,一袭青se长袍tao在身上,很有些儒雅气息。
乍一看,还以为是是古代进京赶考的书生。
并且此人脸上一直带着若有如无的笑意,那笑意高深莫测,只一眼望过去,便能吸住人的目光。
中年男士摇头一笑,缓缓道:“祸福凶吉最是寻常,却也最难预算;胜负多有变故,更是难寻。”
“这么说你不会了?那你写这算尽天机无遗策是个什么意si?都是骗人的吗?”林飞燕气鼓鼓道。
“非也。”
中年男子轻轻一笑,将目光转移到了毕云涛的身上,继而道:“祸福凶吉难料,可这人的生机命理却早就注定,我倒是擅长算命推运。”
“哦?”
毕云涛闻言,也来了几分兴趣。
方才这中年男子所说,倒也跟自己从《撼龙经》上林霸下所做注解相似。
人的旦夕祸福,本来就难以预料;相比之下人的运道命途作为一个大的方向,倒是更好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