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没管帝皇。
眨眼间，进入上古界。
人境。
人主才喝了一口茶，噗一口喷出去了。
要知道，如今上古和新时代拉的距离足够远。
也开始有时间差了。
楚岩回信仰界，感觉自己修炼了有一会了，起码一两个时辰。
可人住这，其实也就几分钟前的事好吗？
“咳，不是，你下次能先敲门吗？你他么吓唬谁呢？”
楚岩开门见山：“少废话，我问你啊，之前上古还是新时代时，你觉得如果不遭到暗算，没有三族背叛，你能达到四界级吗？”
人主楞下，摇头道：“达不到吧？”
楚岩眯眼，旋即他身形一闪，直接从人主殿内消失。
嗖一下，钻进混沌里。
……
上古界边缘。
突然间嗷的叫了一声。
“楚岩！！！你别太过分，我们已经退到混沌来了。”
夔牛、擎王，才在这落脚，营地还没盖好呢，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吓的差一点跳起来。
“叫什么叫，吓我一跳。”
“……”
夔牛和擎王脸都绿了。
吓你一跳？
谁吓唬谁啊？
这话你咋舔脸说出口的呢？
楚岩是真被吓了一跳。
刚一出来，弄的跟杀猪……不对，杀牛一样。
他还以为走错了，进牛圈里了呢。
“行了，问你俩一个事。你俩是什么时候突破四界级的？最近，还是挺久了？还有血主，旱魃他们。”楚岩道。
2人依旧警惕：“你，你真不杀我俩？”
楚岩无语道：“大哥，我就自己来的，你们2个四界呢，我还怕你俩突然联手杀我呢。”
“不能不能……”
夔牛急忙道。
擎王瞪了他一眼，没出息……
夔牛表示不服，撇撇嘴。
你瞪我有屁用，咋的我说杀他，你敢动手啊？
擎王沉默一会，还真不敢。
“四界级……”
夔牛回忆下，讲道：“没多久吧？一年前？三年前？忘了，反正就是最近，血主他们也一样。几年前，这边还没四界级呢。”
楚岩眼神一缩：“果然！”
自己没开新时代前，这边是没有四界的。
而是新时代出现后，上古成长到了壮年，这才出现了一大波机缘，让这些人迅速突破的。
“这就对了，也就是说，新时代，确实比上古要强。现在，新时代还没成长到巅峰，我就已经突破到四界二重，这是前几个时代都不曾有过的。”
楚岩想着，旋即直接丢下2人。
再一次回到自己的信仰界。
“一切，都对上了！”
“时代……一直在变强，雪球越滚越大！然后再找机会收割？”
“可是，这些人，准备什么时候收割？”
楚岩神色微变。
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九界合一！”
“九界合一，不是机会，而是危机！旷世危机！不对，准确来讲，九界都不该叫做合一……而是应该叫做，九界成熟？熟了，就可以摘果子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其实从一开始，就只是别人饲养的宠物？禽畜？所谓机缘，就是养料，等到我们一个个长肥了，然后再杀了吃肉？”
“大道宫主等人，应该是早就知道，所以他们提前便想办法逃出了这个牢笼？”
楚岩长吐口气，忽然感到心惊万分。
真要是这样，那才可怕。
他们所谓的努力、其实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是这样吗？”
楚岩不敢去想，但心中却早早有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抓紧超脱九界的准备。”
下一刻，楚岩转身，朝着空间夹缝里的天地之婴看去。
“天地之婴，就是我最大的底牌！一旦成熟，我或许就真的能离开了！”
楚岩之前就发现一点！
想要摆脱九界，至少需要两种力量。
一是界，二是时代。
简单一点来讲，就是空间与时间！
“空间好办，我可以直接在混沌中开辟！时间……唯有生命，才能够体现出来！”
楚岩忘记是在哪里了，就曾听说过一种说法。
时间，本身是不存在的。
所谓时间，本身就只是一个概念，是一个相对的东西。
而想要察觉到时间，最真切的便是生老病死……
只有这样，人们才能真正的感受到时间流逝。
“生命，才是时间的根基！或者说，天地之婴，就是开创时代的必经之路！”
“唯有这天地有了生命，才能有时间。”
“这个生命，并不是指单独个体，一个人或是一棵树！而是一片天地的生命。只有这天地有了灵，才会存在时间。”
隐约间，楚岩有一点懂了。
“我现在，就是在培养一个时代的过程！”
“天地之婴！”
“一旦成功，我才能算是一名开时代者！但还不够，还有空间。”
“之前帝皇说过，空间也是需要基石的！九界，便是建立在一大块的天地基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