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的小易武大呼过瘾,心里不住的喊道:“打的好,揍那混蛋,唉,可惜县令老爷走的太快,居然没打到他,真是可惜了……”
易武面带喜色地转头看了身后的张远一眼。
此刻的张远正打着哈欠,见易武看过来,当下微微一笑,正想悄悄说些什么。突然,他神情呆愣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竟是一动不动起来。
易武觉得很奇怪,也慢慢回身看去,这一看,不禁也呆了。只见有三名女子正被两名女将押着正往这边走来,头前两名女子身穿褐色交领上衫,下身则是淡蓝色百褶长裙。本来这身衣着除了干净整齐些其余倒也平常,只是两人容貌颇为相似,皆是一般的清丽出尘,乖巧婉约。
只是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两人原本娇俏可人的脸颊上此刻都被刺上了黑字,不禁令人扼腕。
易武不认识那刺的什么字,但他知道,这两人定是犯了什么大罪,这才受到如此的刑罚。
他心里低叹一声,真是可惜了,要是没有被刺字,肯定是两个大美人,说不定比虎妞还漂亮。一想到虎妞,易武忍不住想转头看看张远,虎妞正是张远的妹妹,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如果知道自己打他妹妹的主意,不知道会不会立马翻脸。
易武定了定神,又看向后面那名女子,此女虽然身穿破旧囚衣,发型凌乱,但仔细看去,便能发现此人皮肤白皙如雪,姿容清丽,比之刚才那两个丫头更多了一番成熟风韵。
看到这里,易武小心脏不由跳动了几下,随后便强自镇定下来,他又仔细看去,只见这名女子目光呆滞,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易武叹了口气,女人还是不能长的太美,不都说美人是祸水吗。当然了,虎妞也很美,但她肯定不是祸水,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两个女人此刻被押着跪在了院子里,与她们跪在一起的还有县令那群人。
那将军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上的卷宗,慢条斯理的说道:“陈琴语,陈琴音!”
那两个刺字女孩一惊,慢慢抬起了头。
那将军看了她们一眼,继续说道:“这上面说,你们两个原本是延川县人,因为被歹徒拐卖才沦落此地。吴班头等人尽忠职守,不畏艰险,与歹徒斗智斗勇,终于将一众歹徒杀死杀散,这才救下了你们。又考虑到你们无处容身,这才将你们安置到县衙里,给你们寻了个洒扫的差事。可是没想到你们两人不识好歹,居然偷窃县库金银逃走。可惜你们没想到,黄县尊纵然爱惜你们的才情,但他铁面无私,为了彰显国法……”
“呜呜呜……爹呀,我的爹爹……呜呜……”此时两个女孩泪流满面,以头抢地的哭了起来。
张良说不下去了,他诧异的看着两人。其实张良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案子疑点重重,现在看来,果然另有内情。
“你们起来好好说话,本将自会为你们做主!”张良高喝一声说道。
两名女子愣了愣,哭声也小了很多,但是随即,其中一名女孩膝行上前一步,伏地大哭道:“将军啊,我爹爹是被他们打死的,我爹爹不是歹人啊。他们颠倒黑白,是他们害死了我爹,我亲眼看到的啊……他们怎么可以如此……”
“你说什么?”张良一拍案几,怒喝一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你个大胆刁民,你血口喷人,你信不信本县让你尝尝骑木驴的滋味!”
张良看过去,只见是黄知县正气急败坏地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