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知府、李知府的,找个地儿比划、比划别那么多废话。”这魁梧大汉这话白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说的和他真不认识张知府一样,但是后边的半句就很吊了,尤其是那家伙原本还算周震的模样,但用两个鼻孔看人,立马会让人觉得这丫就是欠抽。
“那还用找地方?”白飞也是被这智障弄的有点儿生气,既然这找门来拽的二五八万的**不能好好说话,那白飞不介意满足他比试的愿望,先用拳头把他说服让这家伙老实了,在和他说说别的其他事情。
白飞一般不喜欢给谁讲道理,毕竟这个对于他来说也是麻烦。
但一旦下了决心给别人“讲道理”,他还是喜欢相比起嘴巴来效率更高的拳头。
“你……”魁梧大汉眼前一花,扬起手中带鞘的长刀就要格挡一下,但是刚有这个念头就觉得脖子一紧,接着是一角一番天翻地覆的变化,身体不由自主的短暂临空之后又重重砸在了院子当中的青砖地面。
却是这汉子被白飞直接锁脖拎起来,然后如同拉拉面一般单手一甩,“吧唧”一下就给直接贴地了……。
“咳咳……”呼哧带喘了半刻,才把岔在胸口的那口气给吐了出来,魁梧壮汉感觉自己这全身下无一处不疼,脖子就仿佛是被牢里把犯人禁锢在墙面之的铁箍给箍过。
最让他蛋疼的是,脸那只不知道多大码总之貌似挺大的鞋底子。
直到此刻,壮汉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
怎么有人会厉害到这种程度?我可是禁卫当中单打独斗最能打的了,怎么面对这家伙,却无半点儿反手之力。
不对,不是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而是压根儿没法招架。
大脸被人踩在地,扯淡的是他还不敢有半点反抗,他感觉得到自己脸的力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这要是稍微乱动缓一下,说不得脑袋就会被踩个稀碎。
放在别人身,他还会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错觉,但这情况发生在连自己连一招半式都抵挡不了的高手身,葛澄有种强烈的心悸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能说说,张知府派你来要干什么了吧?”
感受到脸还在逐渐增加的力量,既然心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挫败感与屈辱,再也没有了几天前,在几千御林军当中比武夺冠的傲气与志得意满。
“好汉您先高抬贵脚,咱有话好好说好吧,您看反正在您的手里,我这也跑不了。”脑袋清醒了的葛澄,却是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本的油滑。
别看这家伙是御林军出生的就是当他是武人莽夫,毕竟是混京城、混皇宫的,整个大燕的权力中枢所在,要真是没脑子不知进退,那这家伙早就凉了。
平常他也不是这副德性,毕竟生活在京城、工作在皇宫,那却是扔块儿砖砸到十个人,有九个是惹不起的官老爷的地界,他一介小卒子,即便身在御林军他还是一介小卒罢了,夹着尾巴做人都来不及,哪里敢如今天这般嚣张、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