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洒家是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惦记了?”
这中年文士还是相当识相的,在见到白飞真的让人,把那两个护卫捆的和粽子一样拖走之后,他没怎么挣扎就把白飞的问题都给撂了。
“福王虽年幼,但却极为早慧,却是不能与普通孩童论之。”虽然已经决定配合暂时白飞,但这中年文士也没有想过脱离“投资”了这么多年的主子。
毕竟像这莽夫妥协服软也只是暂时的无奈之举,但他自己的前程却还是寄托在福王身,而暂时的妥协也只是为了留得一条性命,好日后跟着福王行“换天”之举时,能搏一个从龙之功。
所以这家伙到现在还没放弃拉拢白飞,虽然自己暂时屈就于对方的武力,但是要能把这村夫弄成自己人,协同福王成就大业,现在这点儿委屈又有何不可?
“他是从皇帝那里知道我的?”对于这中年文士说那福王早慧这事儿,白飞不知可否,这都与他没啥关系。
白飞只是想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也好为自己下一步应对确定方向。
“……,王爷却是从承恩侯府的李元芳处,得知了阁下的威名的。”这匹夫刚才果然是装的,按现在这份沉静、漠然,知道自己背后之人,是当今皇唯一的弟弟福王之后,却依旧是波澜不惊,至少面却是为有半点儿变化,哪里还有刚才那种嚣张的匪气?
一念及此,中年文士却是在心中暗暗发狠:这种实力高强不说,而且心思深沉之辈,绝对不能让他留在王爷身旁,要不然自己在王爷心目中的分量怕是很快就要大打折扣。
只是这人居然真的拥有这般千军难敌的武力,要是用来行那刺王杀驾之事应该是在合适不过的了,倒是可以与之虚与委蛇想办法利用其一次,为王爷成就大业荡平前路绊脚之石。
白飞却是不知这中年文士。已经深陷囹圄、受制于人却还敢有这般妄想。
他在想,这李元芳的名字貌似在哪儿听过,而这承恩侯府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承恩侯没搞错的话,应该就是当今国丈吧?
而郭威家里却是武安伯,莫非这个承恩侯府的李元芳,是从同为勋贵的武安伯府知道自己存在的?
但是这名字怎么好像真在哪里听过,琢磨了一会儿,白飞逐渐回过味来了,貌似前一阵儿他去军营交差的时候,偶然有人谈论一个叫李元芳的家伙,犯了事儿被郭威关起来之后,最后却是不知所踪了,这家伙貌似在阳武营还挺出名的。
“这李元芳是何许人也?又与承恩侯府又什么关联?”白飞到想看看这中年文士说的李元芳,是不是自己在阳武营当中偶然听到的那家伙。
“李元芳乃承恩侯府次子,阁下不是还救过他一命吗?怎么会不识得他?”白飞这一问,这中年文士也有些蒙圈儿了。
李元芳没被遣送回去的缘故,丢了承恩侯府的脸面,老侯爷把这家伙被打了个半死? 结果这家伙仿若转了性一般? 被人抬到公里去向皇帝举荐此人。
事后皇帝不允,这家伙又是喝酒抱怨,说这匹夫就了他的性命? 他不能有恩不报? 怎么现在听这匹夫的意思? 这家伙居然不知道李元芳是何人?
“……”莫非是原来的林大喜救过此人?
白飞也有些懵逼,他到这个世界之后,貌似没有救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