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羡慕的看向大石上的兽人道:“是昨天那种立刻止疼的很珍贵的药粉么?”
季暖点头:“药粉再珍贵也没有你们的生命珍贵啊,药粉用完了还可以再去配置,但是你们的生命却只有一条。”
第一次听到这样煽情的话,两个兽人瞬间被感动的眼泪汪汪的,没想到在巫医的心里,他们的生命竟然是如此重要。
季暖用帐篷里一直烧着的热水将双手清洗干净,这才走到大石边上,小心翼翼的将兽人伤口上的蛇蜕解开,伤口上没有红肿发炎,让季暖狠狠的松了口气,看来昨天敷上去的药粉和熬的苦苦水还是很有用的。
转身从背筐里将装着利齿草药粉的小叶包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用木勺挑起来一些,均匀的撒在了兽人的伤口上。
利齿草药粉落在伤口上没多长时间就被吸收了进去,季暖又将巫医阿玛配置的消炎止血的药粉撒了上去。
指了指背筐中用大叶子包着的一包草药对旁边的族人道:“将这包草药熬成苦苦水,等会儿他醒来了给他喝。”
兽人点了点头:“好的。”
这个兽正是巫医阿玛的孙崽子,柏阿叔的崽子,一直跟在自家阿父身边给巫医阿玛帮忙,虽然不是巫医,但是一些简单的事情还是做的很好的。
像熬苦苦水这种事情,从小身体不好,将苦苦水当水喝的兽人表示,没有兽比他更熟练了。
“季暖崽崽啊,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哈哈。”老巫医的笑声从帐篷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