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笑道:“那你要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说了,不说的话,还是要贴的。”
中间兽人的挣扎已经渐渐无力,此时的季暖挥了挥手:“揭下一层来。”
崖里上前小心翼翼的揭了一层棉布下来,看着正努力呼吸的兽人:“想不想说啊,不想说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兽人闻言身体一抖,但仍旧是没有说话,崖里眸中掠过一抹凶芒:“呵~嘴巴还挺硬,你这穿山甲兽人的甲片都长在嘴上了吧。”
说罢,转身走到盆边,将手中的棉布浸湿再一次贴了上去。
刚刚得到一点呼吸的兽人再一次被窒息掩埋,但是这次,再没有兽为他揭下来一层了。
季暖打了哈欠,修衍将她身上的兽皮裹了裹:“回去睡吧,这里就交给崖里了,有结果了我叫你。”
季暖点了点头,被修衍半拥着走进帐篷睡了过去。
这边中间的兽人唔唔唔的挣扎了半天,终于是在窒息中晕了过去,崖里看了看摁着兽人脑袋的护卫队员:“揭开吧。”
然后用兽人们都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晕过去就不好玩了,那我们就换一个玩儿玩儿。”
随后那邪魅漂亮的眸子就看向了左边的兽人,随后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中的棉布就贴了上去:“我知道你也不想说的。”
右边的兽人看到崖里眸中的兴奋,这才遍体生寒的了解到,这个兽人和刚刚的巫医不同之处,无疑是为了他们口中的消息,这个兽人...
这家伙纯粹就是为了弄死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