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到了在我眼里蓝甲人不是人。虽然那些不是普通的蓝甲人,但但他们也是不能算人的。”那个人道,“因为我的处境实在太糟糕,而我而我问问题又没得到那些蓝甲人回应我就就认为自己不像个人了这样一深想吧,我就好像就好像给自己归类了。那些蓝甲人在我眼里属于属于不是人的那类。而我自己,被我自己归到了不像人的那类。这样一来,我好像就离那些蓝甲人近了些似的说难听点,我就好像跟那些蓝甲人的相似度更高了一样。如果我没这么乱归类,如果如果我没把自己归为不像人的那类,那那其实我跟那些不是人的蓝甲人好像还没那么大相似度。”
“当时你在那种处境中,竟然想了这么多?”灰手人问道。
“其实哪怕是深想的部分,我也都是在想别的的同时想的。”那个人回答。
“想别的的同时,你还想了这样深?”灰手人问。
“当时我主要还是在想我的处境,而不是想是不是人这事。”那个人说。
听到对方这么说,灰手人觉得似乎又问出了重要问题。毕竟,如果这个人在他认为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时候想别的事时都能想到哪种人是不是人这种问题,还想到归类的问题,就证明他平时心里就一直埋着跟这种事有关的东西,而且虽然埋着,但在某些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灰手人直接问:“你平时是不是就会想到哪种人是不是人这种问题?”
“平时?”那个人道,“在现实世界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