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峻这番话刘琦倒是听爱听。
他速来敬重忠义之人,见霍峻此般模样,更是惜才如命。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他自寻死路了!
当即就劝道:“虽是如此,然大敌当前,更要保全有用之身,奋命对敌,哪能陷入此等风橘云诡之事中!”
见得霍峻又要说话,刘琦连忙打断道:“现时间紧迫,请霍将军就听吾之言,吾必不会害了将军!”
言罢,也不管霍峻同不同意,接着说道:“一会待吾父前来,霍将军之需做虚弱难言之状,若吾父有问题相提,只由吾应付便是。”
霍峻哪里还用做虚弱之状,那是当真虚弱的不行。
要不是来的是大公子,说的又是重要之事,实在没办法才打起精神强自相应。换作其他人来,霍峻根本就不想搭理。
见得刘琦如此恳切,霍峻终于点头相应,也想看看那刘表是否当真会是非不分!
刘琦见得霍峻终是点头,心里也长舒一口气。
二人才是议定,就听外面急急的脚步传来。
霍峻立刻装作假寐,而刘琦也离开床前三步之距,似乎也是刚至此屋的模样。
听得房屋被推开,转头看去,来人正是父亲与自己那二弟。
刘琦当就行的一大礼,却是轻声道:“父亲来了,此番也是来看望霍将军?”
刘表显然没料到自己的长子会先自己一步在此,眉头稍皱了皱,只言道:“琦儿倒是对霍将军关心的很。”
“非是关心霍将军,乃是关心江陵之战,到底如何!”
刘表听着刘琦的回话眼神沉凝的看了看自己的长子,又是瞥了眼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边的次子,终究没有言语,只是走到霍峻床前。
却见那霍峻,双目紧闭,压根就没醒来的样子。
心中顿时就有些不耐,语气烦闷的说道:“不说已是醒来,为何还在昏睡?”
刘琦当即应道:“孩儿来此之时,霍将军就是这般模样,想是醒是醒了,却服了药,又是睡过去了,毕竟昏迷多日,体力不支,也是常情。”
“又念霍将军也算是为吾荆州死战才会至此,无论江陵之事到底如何,实在不愿使其惊醒,这才直在此等待。”
刘琦一番话,倒是把本打算唤醒霍峻的刘表弄的迟疑了。
总不能长子在这耐心等待,老爹还不如儿子吧!
又是看了看那霍峻丝毫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刘表也不可能有耐心等待至此。
只对着刘琦说道:“那你就在此处等待,若是霍将军醒来,即刻来寻我!”
刘琦立刻就是行礼相应:“孩儿领命,父亲放心!”
刘表听得点了点头,也不言语,直就转身离去。
这几日,襄阳城里也是风雨飘摇,面虽是还好一些,但内里的暗潮涌动,可谓内外交困,让刘表亦焦头烂额。
今日也是特地抽的空来,才来看这霍峻,见得未醒,自然不可久留。
而跟在后方的刘琮见得父亲走远,这才是与自己的兄长开始了对话,只是口气多少有些不善。
“不想兄长如此清闲,还有空专门等人清醒。”
刘琦听得自己这兄弟言语中隐隐的讥讽,丝毫也不动怒,只笑道:“毕竟不如二弟有统兵作战的本事,也只能帮着父亲做些琐事了。”
“你…!”
刘琮只感觉脸被呼了一巴掌一般,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