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马上冲杀起来,许多功夫都难以使出了。
是以张济有此信心,也是不足为奇。
不多时,就见两骑越来越近。
张济紧握长枪,见那典韦依旧使的双戟,即是心中有数,这典韦兵不娴熟马战。
心下一定,看准时机,就是一枪而出。
不想那典韦却是避也不避,竟然双腿夹着胯下奔驰着的马匹,直直站立起来。
一双八十斤众的铁戟,被直是举过头顶。
交错之间,就是双戟狠狠的砸向张济。
张济哪里能料到这典韦能在马背上这么挺立起身,眼见这要真被灌上一戟,必是非死即伤。
心中一个慌乱,直就收了长枪,正面相迎,企图能抵住这一戟。
然而张济更没想到,这典韦的一双铁戟竟有八十斤重,更是能把这八十斤重的铁戟挟之上马,运使如飞。
“砰”的一声闷响,生生迎上一戟的张济只觉得是虎口发麻,疼的几乎就抓不住手中的长枪了!
心头直是一颤,不住就起的一个念头来:“这典韦怎么如此厉害?”
那边的典韦却是不管不顾,一个回马就要再战。
张济见得真切。
那典韦面上是怒目圆睁,直就是死死的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其铁戟下的猎物一般。
然典韦这般模样,反而激起了张济西凉人的血性。
“作为西凉人,何时被当做过猎物?”
直就高呼一声,厉声道:“安能当吾为无能之辈?”
也是顾不得手上疼痛,挺起长枪又是来战。
那是铁了心的要换这典韦一命来!
两骑相对而驰,几息之间,又到了短兵相接之时。
只这回张济却学乖了,马速并不那么快,企图以自己手中长枪的长度欺负一下那典韦的双戟。
张济到底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这些距离的掌控还是颇有自信。
正觉得差不多了,握住枪尾,就是猛然向前一刺。
典韦到底用着双戟,距离实在太短,够不上那张济。
只得双戟一并,抵挡住这一击。
正要回击,却见那张济已是拨马撤出距离。待是离得远了,再回身再战,显然又要故技重施。
典韦心知这般打下去,必要吃这兵器上的亏。
心下暗自定了个主意,竟是停马驻足,等那张济来袭。
张济见那典韦竟然动都不动,虽然与自己来说是距离更好控制了一些,却也不敢轻视。
正是算准距离又要来一次枪刺,不料还未动手,却见对面飞来两把铁戟。
“这典韦莫不是疯狂了?连着武器都不要了?”
来不及多想,只盯着两把铁戟奋力挡开。
再看向前方,却见那铁戟后还跟一个巨大的身影,飞身朝着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