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需要与不同的男人打交道,酒色酒色,酒和色从来都没有一条明确的界线。
孟少沛很委婉的表示过让安然另寻工作,但是被安然犹豫拒绝了。
之后孟少沛没再提过,一来自己现在公司破产,也无从安排安然有选择条件更好的职位。二来,安然的性子很要强,工作对她来说,是她生命的一半意义。
孟少沛与她在公寓里养了大约半个月的身子,大好后便回了本家那边。
一开始,孟少沛一周至少还能来个两三次。
后来,一个月两三次,变成一个月一次。
眨眼间一个冬天过了,安然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见孟少沛了。
给他打电话从来都无人接听,除非他回电过来。
问他忙什么,他总是说在打理家里的事业,刚收手不是很适应。
安然倒也不是个黏人的,他这么说说,她便不再追问。
只是心里很不踏实,连工作时间都心不在焉,甚至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恐慌。
是第二次被他耍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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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接电话呀?”一个留着短发的俏丽女孩,问着对面看着十分出色的男人,眼中一片痴迷。
孟少沛淡漠的看了眼来电,轻飘飘道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说罢,将安然的电话切断,端过咖啡靠进了沙发里。
女孩叫司绮,司家是北城最大的重工业制造商,包括但不限于飞机零件、军舰游轮、火箭飞船等制造,与ZF机关来往十分密切。
而司家老爷子,是一名退役上将,在北城若论权势,司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但论财力,孟氏的名号在国际上也据有震撼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