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余佳杰这些话,我突然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敢情事件的真相还是那娘们不正经,我们一帮人都被她给忽悠了,完事还无端端招惹上个大麻烦。
我定了下神,眯眼看向汉子道:“你叫余佳杰是吧?”
“同ji,您喊我小余或者是阿杰、杰仔都阔以。”余佳杰赶忙讪笑。
盯着他打理几秒钟后,我琢磨着赶紧结束这出闹剧吧,抽了口气,朝着他道:“这样吧,你呢?暂时先给我做个样子,掏十万保证金,完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到我现在所在的会所找我,以后日子还长,我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听到我的话,这家伙喜出望外的保证:“牟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同ji你转账。”
我撇着嘴角,把洗唱足道:“转鸡毛的账,你是缴纳赔偿费用,必须得现金结算,待会我给你手写一个收据,记住昂,以后不准再作奸犯科,还有把你的事情摆弄清楚以后,就给我打电话,不然你等着被民警上门刑拘吧。”
余佳杰捣蒜一般的狂点脑袋:“系系系,我一定好好配合政府。”
摆弄好一切后,我们重新回到车行的大厅,余佳杰打电话让他手底下一个小兄弟过来送“保证金”,我则拽着浩浩,买下来闫诗文之前看好的那台红色的“马三”,另外又买了一台黑色的“现代”车,当成我们平常的代步工具。
结账的时候,那个叫浩浩的车行老板拉着我的手,不住的拍马屁:“大哥,以后您多照顾我们,我和元元可是好兄弟,今天这两台车,我是真的一点没赚您的钱。”
这小子说的话我信,两台车总共收了我们不到五万块,放在内陆地区,这种买卖根本不可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