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梁,着令即刻起程,赶赴栎阳,问计于华先生,记住以师之礼,不可怠慢!”
“得令!”嬴渠梁接过金色令箭,带上国君召书,出了大营上马,带上十一骑精锐黑卫向着栎阳方向疾驰而去……
而他们口中的华先生,几天前坐着赢乐公主家的豪华型轿车,单马青铜轺车在栎阳进行着一日游。
看着眼前的轺车,口中嘀咕如果带着这辆青铜古董车回到现代那就发达了,这车还是接送使者才有的,平时连贵族王室也没有用马匹轺车,他们用的是牛车,想不到吧,秦国的穷到这个地步。
“吁……”鲁佰勒住了马匹,停在渭水河边。
小三儿跳下马车,扭了身。不由得吐槽,坐这两个轱辘轺车真的受罪,还不如骑马匹,装什么文人雅士,这老腰都快整散架了。
一屁股坐在青青的河边草,河水波光粼粼,蔚蓝色的天空,无污染指数的空气令他心情大好。
“小三儿,有件事叔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的出身……”
“恩?……”听完鲁佰他的详细出身,仰天长叹狗血啊。
原来他还真的是秦国人,出生于陇西边陲的一个小山区,却因为被白氏族中的一个旁支远族村正看上了他家的十多亩良田。想要低价强买,他爹当然不肯了。秦人几乎个个都是军中之人,虽失一臂,勇猛之气犹在的鲁山一怒之下把村正削了一臂,一家六口人连夜逃亡。
鲁佰当时为了他哥一家也出手打翻了几个白氏族的人,于是连夜和他哥还有二儿子逃出了秦国来到了魏国,途中他爹坠入山雁不知所踪,而他娘即带着幼子和两女回到了娘家避难。
十二岁出逃,现在才十七岁。
“为什么我没什么印象?”
“你因惊吓过度,醒来就这样了……”鲁佰说完泪水涟涟。
“唉!老天爷还算开眼呀,现在你人变得很聪明,眼看就要光宗耀祖啦,小叔很开心,就是你娘她们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鲁佰抹了抹眼泪水。
“哎!我娘老家在那里?”
“岐山……”
“歧山?嗯!过几天咋们再回去找我娘亲,至于白氏族那个渣渣给老子等着,不把你灭了誓不为人。”
小三儿咬牙切齿发誓道,虽没见过这具前身的家人,但残存的意识和深入骨髓的血肉亲情也让他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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