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头疼,李梅则跃跃欲试……
面对这种关心自己的长辈,哪怕是误解,王一剑也得解释一番。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是不错,王一剑也很彪悍,但这个不解释也得分情况。
法院让你解释,你不解释?
那叫傻缺!
同样,如果解释能让关心你的人放心,你不解释那也不叫彪悍。
那叫傻逼!
一番解释,王刚愣了下,这什么破事啊。
王厚年轻,火力旺,脾气更直接,当场开骂,“王松那龟孙子干这种事?跟别的男人合谋唐嫂?”
王刚一巴掌拍王厚脑袋上了,瞎骂什么呢。那虽然远的看不到,那也是本家,你们同辈,“按称呼你得叫哥……”
龟孙子是你骂的吗!
王松这个龟……狗东西。
李梅想了想,补充道,“他还真能干出这事,当年他家里的床腿都被他锯短一半卖了,五婶不就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大晚上的就挂在了门口,把三子媳妇吓的现在都不敢走黑路。”
王刚瞪了一眼媳妇,“猜测的别瞎说。”
“不是他气的,还能是什么?”李梅不满的说道,说着瞄了一眼王厚,想到他那天去御享,直接拧了一把,“我早晚也得被这狗东西气死。”
“嘶!”
王厚疼的直抽气,瞪大了眼,不断摸着被拧的地方,减轻疼痛,然后满脸无辜……
不是说王一剑的事吗,我……我……我这干什么了我,受这酷刑?
王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那个男人是不是那天我们去御享,打的那个冯劲松?我说呢,确实该打。”
一听这话,王一剑帅气的一翻白眼,这个夯货,找抽呢!
“啪!”
“妈,妈,你干嘛?”
“之前你居然就去过,还打了人?”李梅提着鸡毛掸子追杀王厚,“好你个王厚,我今天不抽死你,我早晚被你气死。”
对王厚挨抽,啧啧啧,王一剑真不知道说什么,王厚这个话痨,又说多了,你说那天那个冯劲松不就得了。
怎么又去御享,又打那个冯劲松,这不是找抽呢?
见王厚连挨了好几下,李梅气消了点,王一剑才开口帮忙解释,“六大,是这样的,我们不知道冯劲松住哪儿,那天看到他进去,只能跟进去。帮唐嫂要了赔偿,我们就出来了。”
“这样啊!”李梅总算消了气,随即一想,不对啊,刚放下的鸡毛掸子又抽了起来,“你个狗东西。那天要了赔偿就出来,算是情有可原。后来你怎么又去了,一剑怎么就没去?”
本来见李梅消气,王厚刚放心,靠近了一点,这正好送上门,被抽懵了不止,脸上还满是疑惑……
这不是王一剑的批判大会吗,为什么我先挨了三顿打?
上次挨揍,还没三天呢!
这一次,王一剑就没管那边鸡飞狗跳……很形象,鸡毛掸子飞,王厚跳!
祸从口出这四个字,自家这兄弟始终没学明白。
王刚也没管媳妇,更年期妇女,让她打打儿子撒撒气也好,以免自己遭白眼,问王一剑道,“所以,雪云那十万,是赔偿?”
王一剑点点头,“对!”
王刚见王一剑确认,也算松了口气,虽然相比受到的伤害,细算起来也没什么伤害,都让王一剑救下来了,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相比这点,十万这个数字多了点,可对方选择私了,这就是赔偿谈判。
没毛病!
他们当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都有很多类似事件,有时候还会提供谈判场所,这不算敲诈勒索。
至于王一剑说的真假,王刚倒不怎么担忧……
虽然说王一剑从小环境特殊,一路狂野生长,野蛮横生,但是幸运的是主干没长歪,虽然枝枝蔓蔓很多,也就是欠点修理。
身上一股豪侠的味道,豪气有,也有侠气,还带着一股野性,大节不亏,小节不拘。
所以王一剑路见不平,拔刀……拔剑相助,王刚是信的,少年胸中有丘壑,就是做事毛躁了点。提点一下,修理修理,这不是问题,反而是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