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恋无所谓:“那些文雅的都是少妇,发飙的都是少女。所以说行为奔放的,嘴巴严密。嘴巴随便的,行为严谨。”
她说完这句话后,意识到自己已经偏题:“少给我转移话题!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不告诉我!我也就出差了两三天,回来怎么像是消失了两三年!别人来问我有没有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还让我好意思说你是我朋友么!?”
冉冉陪着笑:“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不是事发突然吗?我觉得只有和你面谈才能体现出我们的友谊,可你不是不在吗?所以就先放一放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啊。”
听到她如此低姿态,刘恋气消了大半,开始数落起她来:“你这是何苦啊,魏文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张嘴毒,毒得眼镜蛇似的!你知道了何必和他较劲,自己给自己套上这么个枷锁!你听听,下次见面,你的称呼可就是已婚妇女了,我可还是纯情少女!只变化了两个字,身份可是大不一样了!你亏大发了!”
冉冉嘴硬起来:“我愿意的,谁管得着!”
刘恋恨铁不成钢,又气又恼:“为了那么一个人,你把自己断送了,你也不想想,他说他的,你过你的,有什么关系!可现在,他的言行都可以控制引导你的行为了!为这么个人,你值得吗?你为什么不好好和我商量商量!”
冉冉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榴莲,我现在在外地度蜜月呢,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电话另一端的刘恋还想说句什么,可话筒里传来一片忙音。刘恋一句国骂冲口而出,恨恨地踢了一旁的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