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染一时间倍感郁闷。
得。
这俩人多半是在神念相斗或是比拼剑意。
江湖上,以此法切磋的,并不在少数。
只是,如此的话,封存了法力的江忆染可就一点热闹都看不了了。
他叹了口气,期望着红衣和虞寒雨后面还会真刀实枪地打一架。
现在,倒是发呆的好机会了。
不过,也不知为何,江忆染突然便有些困,连打了几个哈欠。
他原本都打算小憩一会,身边突然响起的温润的声音却是吓了他一跳,让他睡意全无:“小友,可是困了?”
江忆染看向身侧,发现不知何时出现的,竟然是清琅子。
他干笑着起身,微微一礼:“刚刚确实有些睡意,前辈一来,便清醒许多。”
清琅子歉然道:“小友见谅。贫道也是有几句话想与小友聊聊,无奈趁此间隙。若是等到红衣姑娘脱出身来,只怕便没有机会了。”
江忆染摇头微笑道:“言重了。前辈若有什么话想问,但说无妨,晚辈一定知无不言。”
清琅子颔首道:“贫道想问问,小友是何时认识这位红衣姑娘的?”
“不瞒前辈说,我和这位红衣姑娘也不过是在山下刚认识的,前后甚而不到一个时辰。”江忆染挠了挠头。
“山下认识的?”清琅子微显诧异。
“是。”江忆染苦笑道,“我正在那樱山山脚茶铺对面喝着酒呢,她便凑了上来与我搭话。她倒是个有趣的姑娘。她也告诉我说,她是准备上山来挑战未央剑虞寒雨虞道友的,我刚好也没什么事,便上来凑凑热闹。”
清琅子恍然,微笑道:“想不到原来是这样,之前看你们之间的情貌,倒以为是相识已久。”
“她比较自来熟吧,我也算喜欢交朋友。”江忆染洒然道。
“如此说来,你二人之间倒是颇有缘法。”清琅子拈须而笑。
“能相遇已经可算是最大的缘法了吧。像而今我与前辈能在此间说话,便是缘法恰至了。”江忆染慨然道。
“呵呵,小友看得明彻。”清琅子双眉轻挑。
江忆染摆摆手,摇头道:“前辈谬赞了。只是,经历了某些事情,这种感觉就会特别强烈。”
清琅子点头,旋即目光便是落向不远处白玉广场中央:“这位红衣姑娘身后那柄青灰色的剑,小友可认得?”
江忆染点头道:“当然认识,吕祖的断贪嗔,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剑器。更何况,吕祖乃大剑仙,是我们这些修行剑道的仰慕对象呐。”
这句话可并非恭维。
别人不知道,至少江忆染确实很仰慕吕祖。
虽然吕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暂时还比不上李墨,但依旧是他非常崇拜的人。
清琅子看了一眼江忆染,眸中浮起几抹有意思的神情:“小友既然仰慕吕祖,那可知道吕祖与红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