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炫这样一声不吭的来了一个壁咚,还真是听了贝拉的“你笑起来那么难看,还不如不笑呢!”的这句话。
电梯内,两个人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瞬,直到电梯门蓦地打开,徐秉炫这才退后两步,收回了视线,阔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女人,你跟上!”
“跟上就跟上,我还怕你怎么样了小小的我嘛!”
就是不要让我滚出公司就好!给弟弟的钱,还是要赚的。
经过秘书身边的时候,贝拉连忙收起了火傲的性子,朝她礼貌性的微笑。
秘书看到他们两人出了电梯以后奇怪的表情,最主要的是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怪异氛围,跑过来迎接太子爷的时候,完全的怔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一眨,看到徐秉炫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震惊,震惊的连徐秉炫在喊她她都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莉莉,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徐秉炫最讨厌这样重复的呼唤下属。
一掌拍在秘书办公桌子上,欧阳莉莉惊吓的回神,“太……太子爷,您在叫我么?”
“你带女人上来,你不会是第一回在这里见过吧?”
“太子爷,我一时失神,马上给您开门。”
秘书脸色苍白,低了头不敢去瞧他,弯着腰,赶忙跑去开办公室的门了。
“还不快跟上?!”
“哦,跟上就跟上,我跑还不行嘛!啰里八嗦的坏家伙!”
原本还在观察秘书和太子爷之间微妙的气氛,被他突然一喝,贝拉差点吓出了弱弱的小胆来。
进了徐秉炫的办公室,贝拉望了一圈,只能用“冷”这一个字来形容这里的摆设。
除了白墙,清一se的黑se桌椅柜子,空气是冷的,主人也是冷冰冰的。
秘书送了两杯咖啡进来,还是不敢多看徐秉炫一眼,毕恭毕敬的退而出,顺便“好心”的将门关上了。
“我说太子爷,我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呀?”贝拉轻咳几声,实在是很不解。
为什么她被叫来这里,一直没有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坐在沙发上光喝茶,再加发呆?
过了五分钟,办公桌旁,徐秉炫看了看腕表,放下了笔,才不徐不疾的抬眼忙碌的双眼,“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关门。”
话落,像是一个无事人又低头,继续他的文件工作。
多么轻描淡写的话语,贝拉气结的呼吸起伏,脸色红绿交错,都快气炸了!
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她起身,淡淡说道:“那……我走了。”
正要关门的时候,她想了想,笑得像是一只小狐狸,“要是还有这样子的好事,太子爷可一定要多叫我上来几次哦!”
看出了她里的嘲讽,徐秉炫的眸色越来越冷,拿着那只钢笔的手往门口的方向一伸,“再不走,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他的威胁,果然很有用。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自己,贝拉关了门,逃也似的坐电梯下去。
她的身影走的太快,莉莉秘书猜不透她究竟在办公室里,遭受到了奇怪的事情,莫非她老板的办公室里藏着什么凶猛的野兽?
电梯门刚走开,贝拉还来不及走出去,就被一直焦急等待在电梯口的新南拉了出去。
一路回工作岗位的时候,新南的担忧没有停止过。
“贝拉,太子爷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说着,新南不停的检查贝拉,左看看,右瞧瞧,似乎一定要找出贝拉哪里不一样了似的。
“什么也没有。”贝拉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不可能!你当我是傻瓜么?”
这时,前方走来女经理怒气冲冲的身影,远远而来的她那一根尖细的手指头,好似急着就要戳进贝拉的额头里,死劲的。
“你当我们都瞎了么?太子爷为什么会被你这么一个乡下穷丫头这么特别?”
又想到了贝拉突然转正的事情,女经理再次的尖叫,“哦,我知道了,我还奇怪了你的突然转正,原来早就是武媚娘的化身了,把我们可怜的太子爷迷得一阵又一阵的。”
听了她的话,周遭女同事纷纷议论起来,看着贝拉的眼神里,多的是轻蔑与厌恶。
新南可不会让女经理来欺负贝拉,将她保护在身后,双手放腰,不服输的火拼,“你是这里的销售部门经理就很了不起么?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指鹿为马,恐怕是你的特长吧!”
“你问她,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是说么?你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她到什么时候?”
女经理很怕这样子认真起来的新南,不过,为了面子,周遭还有那么多人在,是怎么也不能让新南将自己的气势压迫下来的。
新南搬出了徐秉炫来,想吓唬她,“经理,你的记性真不好,我们的贝拉可是有太子爷罩着的。”
不知不觉,她说话的胆子大了,总觉得徐秉炫对贝拉有那么一点意思,也没那么怕这个势力眼的女经理了。
“不会的,太子爷只会对我这样气质有加的女人感兴趣,贝拉一个穷丫头怎么能和我比?绝对不可能。”
女经理气结的想要伸手来抓贝拉,新南蛮狠的推开了她,一双眼几近要喷出火来,“不要仗势欺人,贝拉才没有你说的那么没用!”
“新南,不要跟经理吵了。”
贝拉及时的制止她,走了出来,对着女经理微笑一笑,“经理,您放心好了,我贝拉是一个从小县城里走出来的穷丫头,再说我对那个野蛮傲慢的太子爷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请您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言罢,她微微颔首,就拖着新南走开了女经理所及的视线范围。
“你知道就好,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我就又要狠狠的伤心一场了!”
女经理咆哮之后,抹着眼泪,奔向了盥洗室的方向去补妆,并整理发型了。
“别理她,过一会儿,她又立马恢复讨厌的原样了!”
新南一点儿也没有说错,不到十分钟,等回来以后,女经理又在那里对她的下属嫌弃来嫌弃去的了。哪里还是刚刚伤心欲绝的人儿形象,派若两人。
“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经理,要是我也能学会,以后就不用总是悲伤了。”
贝拉才低喃完,一转身,就瞧见了新南对她摇头的古怪模样,“贝拉,悲伤伤身,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