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万霖这话说得霸气十足,显然是对自己获胜有着十足的信心。
林轻歌眉毛一挑,笑问道:“冯大厨,这是决定用事业前途来当作咱们这次比试的赌注了?”
冯万霖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赢了一个关亭海,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而且你既然得罪了我师父,那冯某必须让你付出一定的代价。”
“很好!”林轻歌展颜微笑,转回身朝六爷说道:“六爷,您可得给做个见证。今天这赌注是冯大厨主动要求的,回头儿可别又说是我强迫着谁金盆洗手了啊。”
六爷摸了摸三下巴,摇头道:“你们比就比吧,至于赌得这么大吗?次关亭海金盆洗手,今后怕都吃不到正宗的凝香肉了。你说……这不是糟禁人嘛。”
林轻歌一摊手,说道:“六爷,这事儿可不赖我呀。次跟关亭海的比试也是他先挑起来的,而且他最先提出的赌注,可是想让整个登高饭馆关门停业,从此滚出穹都。我只要求他一个人金盆洗手,这条件不算过分吧?”
关亭海主动挑战林轻歌,这事儿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但两个人比试的详细过程,却很少有人清楚。只因为最后失败的是关亭海,而关亭海又是穹都食烩联盟的老成员,所有多数人出于同情的缘故,都将矛头指向了林轻歌,却很少有人去关心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
六爷听罢,长长地叹了口气,慨然道:“若是如此,那就是关亭海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了。我听说他最近还在跟食烩联盟里的一些人勾勾搭搭的,似乎是想找什么理由重新复出呢。哼,愿赌不服输,真不是个爷们儿。”
说着,六爷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冯万霖。显然,他听说和关亭海勾勾搭搭的人里面,八成就有冯万霖的师父沈天池。
也不知道冯万霖是真不清楚,还是故意装模作样,反正是只当没听见六爷刚才的那句话一般,说道:“关亭海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是所谓君辱臣死,林轻歌得罪了我师父,就算拼冯某的前途,为了师父也在所不惜。”
见冯万霖这么说,六爷也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想看热闹的,巴不得林轻歌跟冯万霖斗个你死我活呢。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今日比试,落败一方也要像关亭海一样金盆洗手,从此退出厨技界。二位,都没什么意见吧?”六爷扫了眼林轻歌和冯万霖,见双方都没再提出什么异议,于是将大手一挥,说道:“既然都同意,那就快去做菜吧,六爷我可已经饿了。”
冯万霖倒是干脆,马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而林轻歌却是走向了餐桌,对六爷笑嘻嘻地说道:“六爷,能赏我个座儿吗?”
六爷一愣,奇道:“你小子,不去做菜吗?”
林轻歌笑道:“做菜的事儿有我徒弟老包呢,用不着我动手。”
冯万霖本已经走出了老远,一听这话顿时停住了脚步,怒道:“姓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难怪冯万霖发火,本来以为是和林轻歌比试,结果人家却只是派了一个徒弟出手。这种情况,别说是冯万霖了,就连许汇友那个厚道人当初都对此表示了不满。
只是林轻歌对待冯万霖的态度,却同对许汇友的态度差了不少,他冷笑一声,说道:“咱们只认输赢,又没指定由谁场比试。冯大厨,你还是专心做好自己的菜吧,否则在我徒弟手下输得太难看的话,那脸可就丢大了。”
“哼,狂妄!”冯万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