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的夏天,她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被一个男生一见钟情,她想留下这一份美好的回忆。
听到张凡这样说,张蓁蓁用手轻轻拉扯着耳边的发丝小声问道:“是真的吗?不是为了安慰我。”
“当然是真的,这个有什么好骗你的。”张凡的语气有些无奈。
看来一直当暖男也不行,不然每一句话都会被女生认定为暖心之语。
真心话和暖心话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张凡自然希望自己的话在她们眼中是真心话。
张蓁蓁一直盯着张凡的眼睛,见他的眼神十分真诚,也就相信了这是他的真心话。
想到这一点,这几日因为剪头发带给她不高兴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脸上反而有了几分得意。
江澜清和白雪在一旁看着他们姐弟互动,特别是张蓁蓁一脸幸福的模样,一面暗自庆幸:“还好蓁蓁姐是老公的亲堂姐。”
一面感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蓁蓁姐新发型的缘故,我怎么觉得她的脑袋在闪闪发光。”
张蓁蓁的脑袋自然不会闪闪发光,倒是她耳钉上的那颗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光芒。
张凡这才注意到了张蓁蓁右耳打了耳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遗憾。
他一直认为张蓁蓁的耳垂很好看,圆润无缺,现在她的右耳垂却有了一个洞。
只是他自然不会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这种事情应该是她未来的爱人来在乎,而不是他这个弟弟。
张凡虽然对自己是一个姐控这个事实从不否认,但是他还是能够分得清弟弟和丈夫的区别。
就像江澜清和白雪很早就知道他喜欢捏或者咬她们耳垂这个癖好,因此她们从来没有想过打耳钉。
张蓁蓁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称赞,却最终没能等到她意料之中的赞美。
坐在出租车副驾驶,看着后视镜中自己右耳上闪烁出光芒的钻石,她下意识抬头手捏了捏自己的左耳垂,脑海中回想起那年那月的夏天。
正午没有顾客的时候,她和江澜清躺在摇椅上休息。
张凡提着一个凳子坐在她们后面,也不理会江澜清的白眼,专心用手指梳理着她柔顺光滑的长发。
也许是觉得无聊,最后他又开始轻轻捏江澜清的耳垂。
江澜清最先是恶狠狠的威胁了他几句,最后见不起效果也就只好默认了他这一的行为。
“也许是因为小凡当时也会捏我的,所以清清才能很快就接受这一现实。”
张蓁蓁的耳垂被张凡捏了不下数十次,然而她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是二十个月前。
当时自己洗完澡在书房里看未来女孩的数据,工作量很大,自己一直忙到了凌晨一点。
他来到书房的时候见自己正在揉眉头,于是提议让自己试试他新学的按摩手艺,就在那时候他同时捏了一下自己左右两耳的耳垂。
只是轻轻捏了一下,立马就闪电般把手指移开了,同时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姐,我虽然是你弟弟,下一次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要被我占便宜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而自己看着他的背影还小声吐槽的一句。
“又不是没有看到过,怎么今天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过去她与张凡相处时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在张蓁蓁脑海中回放。
当这一卷胶卷停留在当下时,张蓁蓁的身体打了一个冷摆子,让她的手指甲差点刺破她左耳垂的皮肤,还好她及时松开了手。
注视着松开的左手手指,张蓁蓁又抬起右手捏了捏她精心挑选的耳钉,耳钉锋利尖锐的角刺痛了她的手指。
不过不是怕张凡发现出她的异常,张蓁蓁恨不得立马把这个昂贵的耳钉扔到窗外去,那样随着汽车及疾驰,它就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陶瑶给了张蓁蓁两个建议,一个让她觉得很好,一个让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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