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鸾越想越觉得可能，便对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赵延渊说了一句：“你不能亲我。”
赵延渊并没有睡着，闻言睁开眼嫌弃地凝视她半晌，缓缓吐出四个字：“鬼才亲你。”
“……”
叶鸾安心了些，闭上眼好好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又被腹部火燎一般的疼痛给痛醒了。
睡觉前景柔给她喝了杯红糖水，缓解了一下，现在又疼起来，看来红糖水也不是那么有用。
赵延渊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栗，微微起身，“又疼了？”
叶鸾艰难地点点头，脸上沁出汗水，她拼命忍着，也不敢哭。
赵延渊将她扶起来，“夫君给你揉揉。”
说着，他温热的手掌隔着衣物覆上叶鸾的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触及了她敏感处，她整个身子都触电了一般颤了颤。
“是这儿吗？”赵延渊微微调整一下位置，开始轻轻揉起来。
叶鸾渐渐觉得不那么疼了。
赵延渊一手还握着她的手臂，叶鸾胳膊细得让人心疼，大手轻轻环住，大拇指还能扣在中指第二个关节上。
赵延渊边揉边问：“还疼不疼？再慢点？”
叶鸾：“……”
为什么感觉这个问题不太正经。
外面守夜的婢女听得面红耳赤。
见她红着脸不答，赵延渊坏笑了一下：“说话呀？”
“还……还、还行……”
“哦，那我再用力点。”
“……”